"保护现场,仔细搜查!"张小帅起身下令,转头对苏半夏说,"看来他们已经急了。这些案子看似毫无头绪,实则是在等我们上钩。"他捡起铜钱,想起老王钱袋里的宫廷赏赐钱,还有县太爷书房里的密谈,"他们想让我疲于奔命,无暇顾及义庄和漕运的事。"
当夜,张小帅和苏半夏再次潜入漕运衙门。月光下,库房的漕银箱依旧整齐排列,可当他们打开箱子时,却发现里面的蓝魄砂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本账簿,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京城大小官员的把柄。更可怕的是,账簿最后一页画着一幅地图,标记着十几个地点,其中一个正是明日他要去调查的城南米行。
"这是个陷阱。"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尖锐的嗡鸣,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他们故意留下线索,等我们自投罗网。"她的目光落在账簿边缘的一行小字上,"子时三刻,米行后院,见真章。"
子时的城南米行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张小帅和苏半夏翻墙而入,却发现院内空无一人。正当他们警惕四周时,突然听到地窖传来微弱的呼救声。掀开地窖的木板,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十几个被绑着的人蜷缩在角落,其中就有失踪的绸缎庄伙计和茶楼跑堂。
"救...救我们..."伙计虚弱地开口,"他们说只要我们翻供,就饶我们一命,可后来...后来就把我们关在这里..."话未说完,地窖突然剧烈震动,无数淬毒的箭矢从墙壁射出。张小帅挥刀格挡,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梁柱,两人在箭雨中奋力突围。
就在此时,地窖顶部传来一阵狂笑。王承恩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他的皮肤愈发透明,血管里的金线清晰可见,手中把玩着完整的双鱼玉佩:"张小帅,苏半夏,你们果然上钩了。这些案子不过是给你们的开胃菜,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米行四周燃起熊熊大火,火光照亮了墙上的云雷纹图腾。张小帅握紧绣春刀,苏半夏的银镯与双鱼玉佩同时爆发出强光。在这场与黑暗势力的博弈中,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唯有破局,才能揭开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
诡影追凶:血渍背后的致命秘密
深秋的风裹着枯叶掠过当铺斑驳的门框,张小帅蹲在满地狼藉的碎瓷片前,指尖蹭过柜台暗格残留的蜡油痕迹。三日前失窃的翡翠镯本该藏在这里,可此刻暗格里只剩半枚带齿痕的铜锁——那齿印与他在城郊义庄发现的蛊虫牙印如出一辙。
"帅子,救我!"急促的脚步声碾碎落叶,老王跌跌撞撞冲进当铺,怀里油纸包被死死压在胸口,绸缎马褂下摆沾满泥浆。他袖口暗红的污渍还未干涸,在惨白的脸色映衬下,像极了某种符咒的纹路。
张小帅的绣春刀本能地出鞘半寸,刀柄红绳突然绷紧。半月前这个男人暴毙街头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此刻却活生生出现在眼前,脖颈处本该致命的伤口只剩一道淡粉色疤痕。"说清楚。"他的刀刃挑起老王颤抖的下巴,"你不是已经死了?"
老王喉结剧烈滚动,油纸包滑落一角,露出里面半截翡翠簪子。簪头雕刻的双鱼纹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皇帝破碎的扳指残片纹路完全吻合。"有人...有人给我送了这东西!"他突然扯开衣领,胸口赫然烙着新鲜的云雷纹刺青,"还说如果不把它交给你,就把我做成..."
话音被尖锐的破空声打断。三支淬毒弩箭穿透窗纸,直奔老王后心。张小帅挥刀格挡,火星溅在油纸包上,瞬间燃起幽蓝火焰。他瞥见箭尾缠绕的红绳——正是王承恩麾下暗影卫的标记。
"跑!"张小帅拽着老王撞开侧门,却见整条巷子已被黑衣死士包围。那些人瞳孔泛着幽蓝,皮肤下金线如蛛网蔓延,手中绣春刀刻着的双鱼图腾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老王突然从袖中甩出烟雾弹,刺鼻的硫磺味中,张小帅听到他在耳边嘶吼:"去城西枯井!井下有..."
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张小帅在烟雾中挥刀乱舞,刀刃却突然触到某种粘稠的液体。待烟雾散尽,老王已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半截断箭,怀里的油纸包烧得只剩边缘,露出半张泛黄的纸页,上面用朱砂写着:"以血为引,双鱼归位"。
苏半夏的磁石锁如灵蛇般缠住偷袭的死士,银镯在夜色中划出蓝光:"这些人是新炼制的蛊人!"她踢开尸体,靴底碾过老王遗留的纸页,"城西枯井...难道和漕运衙门的密道有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时的城西荒草丛生,枯井边缘结着暗红的冰碴。张小帅趴在井口倾听,井底传来若有若无的锁链声,混着婴儿微弱的啼哭。他刚要下井,身后突然亮起数十盏宫灯,蟒纹飞鱼服的锦衣卫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百户展开金牌令箭,冷笑道:"张百户私通逆党,意图谋反,陛下有旨,即刻押解回京!"
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尖锐嗡鸣,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纸页,想起先帝密旨中被朱砂涂抹的字句——"双鱼吞日,帝王之术,破局者需引蛇出洞"。他突然将纸页抛向空中,火折子点燃的瞬间,纸页上的朱砂字在火光中显现出完整的地图,标注的终点竟是...
"动手!"锦衣卫的绣春刀同时出鞘。千钧一发之际,暗影卫的麒麟纹军旗破风而来,数十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张小帅趁机拽着苏半夏跳进枯井,在失重的瞬间,他看到井口上方王承恩的脸——老太监的皮肤已经完全透明,血管里游动的蛊虫组成了巨大的双鱼图腾。
井底弥漫着腐臭的气息,潮湿的石壁上刻满西域符咒。他们顺着密道前行,尽头是个巨大的地下室。数十个陶瓮整齐排列,每个瓮中都浸泡着穿着官服的人,胸口的云雷纹在紫色药液中闪烁。更深处,一座巨大的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炉中翻滚的不是火焰,而是无数活人的残肢。
"欢迎来到长生殿。"王承恩的声音从丹炉后传来,他手中高举着完整的双鱼玉佩,"当三品官员的血祭满七七四十九日,陛下就能..."他的话被张小帅的绣春刀打断,刀刃却在触及玉佩的瞬间崩裂。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丹炉支架,银镯与张小帅怀中先帝密旨产生共鸣,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丹炉在金光中剧烈震颤,紫色药液开始逆向沸腾。陶瓮中的人突然睁开眼,他们眼中的幽蓝渐渐褪去,化作解脱的泪水。王承恩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透明化,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他七窍钻出。在蛊虫的嘶鸣声中,张小帅终于看清丹炉底部的铭文——原来所谓的长生术,不过是帝王用来巩固权位的血腥献祭。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地下室已成废墟。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满地狼藉中,看着锦衣卫抬走昏迷的官员。他们知道,这场始于盗窃案的追凶之旅,不过是揭开了更大阴谋的冰山一角。而那半截翡翠簪子,以及老王未说完的秘密,终将成为他们继续追查下去的关键线索。
暗巷惊鸿:朱砂血诏下的生死赌局
寒风卷着砂砾扑在当铺破碎的窗棂上,张小帅蹲在满地狼藉的碎瓷片间,指尖摩挲着柜台暗格里新鲜的撬痕。三日前失窃的翡翠镯本该藏在此处,此刻却只剩半枚带齿痕的铜锁——那齿印与城郊义庄蛊虫啃噬过的痕迹如出一辙。
"帅子!救我!"急促的脚步声碾过枯叶,老王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绸缎马褂下摆沾满泥浆,怀里的油纸包被死死护在胸口。他袖口暗红的污渍还在往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诡异的云雷纹形状。
张小帅的绣春刀瞬间出鞘半寸,刀柄红绳绷得笔直。半月前亲眼目睹这男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此刻对方脖颈处本该致命的伤口,却只剩一道淡粉色疤痕。"你不是死了?"刀刃挑起老王颤抖的下巴,寒光映出他眼底疯狂的恐惧。
老王喉结滚动,油纸包滑落一角,露出半截翡翠簪子。簪头双鱼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皇帝破碎的扳指残片纹路完全吻合。他哆嗦着摸出信纸,朱砂字迹力透纸背:"交出证据,否则等死"。每个字的起笔处都带着凌厉的弧度,分明是常年握刀的习武之人所写。
"今早有人从门缝塞进来的!"老王声音发颤,"我在城郊乱葬岗捡到这个簪子,还没..."话音被尖锐的破空声截断。三支淬毒弩箭穿透窗纸,直奔老王后心。张小帅挥刀格挡,火星溅在信纸上,"县太爷"三个字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把东西交出去。"张小帅按住老王不停颤抖的肩膀,想起昨夜在县太爷书房偷听到的密谈。那人把玩着翡翠扳指残片,阴笑着吩咐师爷:"让那个多事的张小帅永远闭嘴。"此刻看着信纸上的字迹,他确定威胁来自同一个人,"县太爷不是善茬,你斗不过他。"
老王突然挣开束缚,从袖中甩出烟雾弹:"我把簪子藏在城西枯井!他们要的不止这个,还有..."硫磺味弥漫的瞬间,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十余名黑衣死士手持绣春刀围拢过来,他们瞳孔泛着幽蓝,皮肤下金线如蛛网蔓延。
苏半夏的银镯嗡鸣声划破夜空。她凌空甩出磁石锁,锁链缠住为首死士的手腕,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对方袖中滑落的青铜药瓶——那正是炼制食髓蛊的器皿。混战中,张小帅瞥见死士腰间的金牌令箭,刻着的双鱼纹与县太爷书房的暗纹一模一样。
"当年先帝暴毙,不过是陛下长生术的引子!"师爷的声音从屋顶传来。他掀开面罩,胸口赫然烙着完整的双鱼图腾,"而你们这些蝼蚁,都将成为新丹药的..."话未说完,苏半夏将双鱼玉佩狠狠砸向地面。整座当铺剧烈震动,地砖下涌出无数浸泡着尸体的陶瓮,每个瓮中都穿着三品官员的服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张小帅拽着老王冲进密道,潮湿的石壁上刻满西域符咒。火把照亮前方时,他们被眼前景象震撼——千余具陶瓮整齐排列,瓮中尸体胸口的朱砂印记,竟与皇帝御批奏折上的密文完全一致。
"这些都是三品以上官员。"苏半夏的声音带着哭腔,双鱼玉佩烫得她皮肤生疼。密道深处传来锁链拖拽声,王承恩佝偻的身影缓缓走出,皮肤下青黑色血管如蚯蚓般蠕动,手中青铜鼎正贪婪地吸收着陶瓮中尸体的精血。
"当帝王之血与群臣之魂相融,这江山就会永远姓朱..."王承恩癫狂大笑,挥手间,陶瓮中的尸体纷纷睁眼,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张小帅挥刀冲上前,却感觉刀刃被刺骨寒意包裹,那些金线如活物般缠绕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掏出从宁王府带出的朱砂符纸。符咒与金线相撞,爆发出刺目的金光。混乱中,张小帅瞥见青铜鼎底部的铭文:"以杀止杀,以血换血"。这根本不是长生之术,而是帝王用来巩固权柄的灭世阵法。
密道突然剧烈震动,陶瓮纷纷炸裂。张小帅将老王推出逃生口,自己却被气浪掀翻在地。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他的手腕,银镯与他怀中的翡翠簪子产生共鸣,爆发出耀眼光芒。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紫雾时,他们看着废墟中扭曲的双鱼图腾缓缓消散,知道这场与整个腐朽朝堂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那封朱砂血诏,终将成为撕开帝王秘辛的锋利刀刃。
墨痕惊澜:账本里的血色罪证
寒风卷着砂砾撞在当铺斑驳的门板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张小帅的绣春刀还悬在老王喉间,刀刃映出对方眼底跳动的疯狂。当老王突然甩开他的手,绸缎马褂下露出的半截云雷纹刺青,与三日前城郊无名尸身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斗不过?"老王抹了把嘴角血渍,喉间发出沙哑的冷笑,"我手里握着他收受贿赂、草菅人命的证据,这可是保命符!"他蹲下身解开浸透汗渍的油纸包,动作轻得像在抚摸婴儿——里面躺着本破旧的账本,封皮被指甲抠出深深的月牙痕,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痂。
张小帅凑近时,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账本内页的墨迹因受潮晕染,却仍清晰可见蝇头小楷:"正德三年六月初九,李记粮行白银五百两,压下漕米掺沙案";"七月廿三,怡红院黄金百两,溺毙雏妓案销声匿迹"。每一行记录旁都画着细小的双鱼符号,与宁王府密室里的暗纹如出一辙。
"这是县太爷从当年来往的密账。"老王的手指在某页停顿,烛光下,"王员外灭门案"几个字被反复描粗,"那夜他带着师爷亲自登门,满门十七口..."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黑血,"我在后厨偷听到,他们说要炼什么'人血丹'..."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轻响。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尖锐嗡鸣,她凌空甩出磁石锁缠住梁柱,玄铁锁链与空气摩擦出刺目火花:"有十七拨人!东南西北各..."话未说完,数十支淬毒箭矢穿透窗纸,箭尾绑着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正是县太爷私军的标记。
张小帅挥刀劈开箭雨,余光瞥见老王将账本塞进怀里,转身就往密道跑。当铺的地板突然翻转,露出暗格中的青铜药鼎,鼎内沸腾的紫色液体里,漂浮着半枚带齿痕的翡翠簪子。"这是个陷阱!"他拽住苏半夏的手腕,却见她银镯上的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在地面勾勒出完整的云雷纹。
密道内腐臭扑鼻,石壁上每隔十步就嵌着青铜灯台,灯油燃烧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的黑烟在空中聚成扭曲的人脸。老王突然停在第三盏灯前,用账本边缘刮开墙缝,掏出个油纸包:"还有这个!"里面是半卷人皮,上面用朱砂画着完整的双鱼图腾,鱼眼位置标注的不是别处,正是漕运衙门的地窖。
追击声越来越近,脚步声里混着蛊虫特有的"沙沙"响。张小帅展开人皮,赫然发现人皮内侧用血写着:"帝王长生,需以三品官员为引,每月十五子时..."话未写完就被撕裂,断面处的血渍还未干涸。苏半夏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烫得皮肤生疼:"他们要在七星连珠夜重启长生阵!"
当他们冲出密道时,城西的钟楼刚敲过三更。月光下,漕运衙门的地窖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县太爷正把玩着翡翠扳指,蟒袍上的金线在夜色中泛着幽光。他身后整齐排列着百余名死士,每个人胸口都烙着云雷纹,瞳孔泛着诡异的幽蓝。
"张百户,别来无恙?"县太爷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把账本和人皮交出来,本官能留你们全尸。"他抬手示意,死士们同时抽出绣春刀,刀刃上淬着的毒液在月光下泛着青黑。老王突然从袖中甩出烟雾弹,硫磺味弥漫的瞬间,张小帅看清县太爷腰间玉佩——那正是先帝暴毙时失踪的传国信物。
混战在漕运码头爆发。苏半夏的磁石锁缠住死士首领,银镯与张小帅怀中的人皮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目的金光。老王却在此时被蛊虫咬伤,皮肤下迅速爬满金线。他癫狂地大笑,将账本塞进张小帅怀里:"去...去乾清宫的..."话未说完,整个人化作血雾,空中漂浮的账本被血浸透,每个字都像是活过来般扭曲。
小主,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摸到账本夹层里的硬物。掏出一看,竟是半枚刻着双鱼纹的玉佩,与他在宁王府密室找到的残片严丝合缝。玉佩内侧用朱砂写着:"真相在龙椅暗格"。当县太爷的绣春刀刺来时,玉佩突然发出强光,将所有蛊虫瞬间化为灰烬。
漕运码头的大火照亮了半边天。张小帅和苏半夏望着燃烧的衙门,怀中的账本还在滴血。他们知道,这账本不仅是县太爷的罪证,更是撕开帝王长生阴谋的关键。而在紫禁城深处,真正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铜炉惊变:迷雾深处的致命链条
寒风裹挟着雪粒子砸在张小帅后颈,他正要再劝老王交出证据,远处突然炸开一阵喧闹。灯笼的光晕在雪幕里晕染成血色,几个衙役拖拽着五花大绑的汉子从巷口经过,那人剧烈挣扎间,怀中蓝布包裹"哗啦"散开,半截青铜香炉滚落在地,炉身上雕刻的云雷纹与宁王密室里的机关如出一辙。
张小帅的绣春刀本能地出鞘半寸,刀柄红绳绷得笔直。三日前在城郊乱葬岗,他曾在一具焦尸手中发现过同样纹路的香炉残片,此刻完整的炉身泛着诡异的铜绿,炉耳处还凝结着暗褐色的血痂。"这香炉从哪来的?"他一把揪住衙役衣领,掌心传来对方剧烈的颤抖。
"官...官爷饶命!"衙役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城南破庙里抓的贼,说是要把香炉卖给城西当铺..."话音未落,被绑汉子突然暴起,口中喷出腥臭的黑血。张小帅挥刀格挡,黑血却在雪地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汉子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金线从伤口中钻出,将他整个人撑成诡异的茧状。
"是食髓蛊!"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尖锐嗡鸣,她甩出磁石锁缠住茧状物,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茧壳突然炸裂,无数细小的蛊虫如黑雾弥漫,张小帅瞥见虫群中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王承恩的老仆正混在围观人群里,袖口露出半截双鱼纹刺绣。
老王突然拽住张小帅的胳膊,绸缎马褂下露出的云雷纹刺青还在渗血:"这是圈套!县太爷的师爷今早去了破庙..."他的话被远处传来的铜锣声打断,十三声急响震得人心慌,正是顺天府发布特级通缉令的信号。张小帅展开怀中的朱砂恐吓信,发现信纸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子时三刻,西市牌楼见真章"。
子时的西市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牌楼的灯笼在风雪里摇晃,投下的阴影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张小帅刚踏过青石门槛,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数十支淬毒箭矢破空而来。他旋身挥刀,余光瞥见暗处闪过的蟒纹衣角——是县太爷的贴身侍卫!
"张百户好雅兴。"师爷的声音从屋顶传来,他手中把玩着青铜香炉,炉盖打开的瞬间,紫色烟雾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双鱼图腾,"知道这香炉为何重要?当年先帝暴毙,就死在这炉炼制的'长生丹'上。"他抬手示意,四周涌出上百名死士,他们瞳孔泛着幽蓝,皮肤下的金线与香炉纹路产生共鸣。
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却见符纸在烟雾中瞬间碳化。张小帅突然想起老王账本里的记载,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香炉:"以血为引,破!"金红的血液与紫色烟雾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死士们发出凄厉惨叫,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
混乱中,王承恩的老仆趁机抢走香炉,却在跃墙时被苏半夏的磁石锁缠住脚踝。老仆摔倒的刹那,怀中掉出半卷人皮,上面用朱砂画着完整的炼丹阵法,阵眼标注的位置竟是——乾清宫的丹炉!张小帅展开人皮,赫然发现人皮内侧用血写着:"七星连珠夜,帝王血祭成"。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雪幕时,顺天府衙门的地牢里,张小帅盯着角落里的青铜香炉。炉身的云雷纹在朝阳下泛着冷光,炉底刻着的"永寿宫制"字样,与皇帝龙袍暗绣的标记完全一致。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微弱的嗡鸣,镯身磁石吸附的金粉在空中组成新的图案——那是指向紫禁城深处的路线图。他们知道,这场始于铜炉的迷局,终将在帝王的寝宫里迎来最后的清算。
红泥谜影:乱葬岗下的权力獠牙
寒风卷着雪粒子扑在张小帅脸上,他望着衙役拖拽犯人远去的背影,绣春刀把在掌心攥出冷汗。那半截青铜香炉上凝结的暗褐色血痂还在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诡异的纹路,与三日前城郊蛊虫命案现场的痕迹如出一辙。
“城西乱葬岗捡的,怎么,张捕头也感兴趣?”衙役白了他一眼,转身时腰间玉佩撞出轻响。张小帅的目光骤然锁定对方靴底——湿润的红泥裹着碎草,在白雪映衬下分外刺眼。这颜色和质地,分明与昨夜在县太爷府邸后院见到的土质一模一样。
老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绸缎马褂下露出的云雷纹刺青还在渗血:“不对劲,今早我去当铺时,看见县太爷的师爷鬼鬼祟祟往城西去了......”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两个醉汉扭打着滚进巷子,其中一人怀中的包裹散开,露出半卷染血的密诏——朱批的字迹与皇帝御笔分毫不差。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住那两个泼皮!”衙役们抛下犯人就要冲过去,张小帅的绣春刀“呛啷”出鞘,刀刃横在众人面前:“慢着。”他弯腰捡起密诏残片,指尖抚过上面“速查漏网之鱼”的朱批,余光瞥见衙役们交换的眼神——那是只有受过专门训练的暗卫才懂的暗号。
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尖锐嗡鸣。她从街角转出,磁石锁在腕间蓄势待发,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张大哥,城郊发现新尸,七窍流血,死状和被食髓蛊侵蚀的人一模一样。”她的目光扫过衙役们的靴底,双鱼玉佩在颈间发烫。
巷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为首的衙役突然暴起,袖中甩出淬毒的袖箭。张小帅挥刀格挡,火星溅在地上的红泥上,竟腾起一缕青烟。老王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符咒——竟是用西域禁术将自己炼成了人蛊!“快走!”他嘶吼着扑向衙役,皮肤下的金线撑起衣袍,整个人化作巨大的茧。
混战在狭窄的巷子里炸开。苏半夏的磁石锁缠住偷袭的暗卫,银镯与张小帅怀中的翡翠扳指残片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目的蓝光。张小帅趁机冲向被遗忘的青铜香炉,却见炉身的云雷纹突然亮起,紫色烟雾中浮现出王承恩的虚影:“张小帅,这香炉里装着的,可是先帝的命!”
千钧一发之际,老王的茧壳轰然炸裂,无数蛊虫如黑雨倾盆。张小帅突然想起先帝密旨中被朱砂涂抹的字句,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香炉。金红的血液与紫色烟雾相撞,爆发出耀眼的金光,蛊虫在光芒中扭曲成灰,衙役们发出凄厉的惨叫,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