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荒诞升迁宴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12591 字 4个月前

"你是谁?"张小帅厉声问道。

面具人站起身,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张百户难道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升迁?这场尸变,又和你父亲当年追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他顿了顿,举起钥匙,"明日午时,西市当铺。带着这个,或许你能找到答案。"

说完,面具人将钥匙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张小帅捡起钥匙,发现钥匙柄上刻着半朵莲花——这图案,他在父亲遗留的旧物里见过。

回到悦来楼时,宴会上的宾客早已散去。张小帅望着空荡荡的大厅,想起赵承嗣意味深长的眼神,老王诡异的桃木符,还有面具人最后的话。这场突如其来的尸变,显然只是个开始。而他,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他握紧手中的钥匙,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都要揭开真相,为父亲,也为自己。

尸影迷局:百户试炼下的阴谋暗涌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烛火在赵承嗣金丝眼镜上折射出冷光,他摇着折扇的手腕突然顿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张大人既是新晋百户,这'尸变'之事,理当由你来处置。"他刻意加重"尸变"二字,折扇上的青竹图随着动作轻颤,倒像是在讥笑。周围宾客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张小帅身上,工部侍郎的锦袍摩擦声、刑部主事的咳嗽声,都成了这场无声审判的伴奏。

张小帅感觉蟒纹飞鱼服下的脊背渗出冷汗。他注意到赵承嗣腰间香囊的云雷纹微微发亮——那暗纹与城郊卫所通敌案死者书房的密信如出一辙。三日前他在义庄查验商贾尸首时,分明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相同纹样的金粉。此刻这"尸变"急报,倒像是精心设计的考题。

"赵某遵命。"张小帅抱拳行礼,绣春刀在起身时轻擦剑鞘,发出细微的龙吟。他余光瞥见红衣歌姬将琵琶抱在胸前,琴弦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像是凝固的血。当他转身时,听见对方用西域腔调哼起小调,音符间藏着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查...义庄...暗格。"

出了悦来楼,寒风卷着枯叶拍打在蟒袍上。张小帅翻身上马,却在踏镫时摸到马鞍下藏着的油纸包。展开一看,竟是半块带齿痕的烤羊腿——正是大牛在宴会上抢夺的食物。肉骨间夹着片染血的布条,上面用朱砂画着祆教的火焰图腾,与老王桃木符上的纹样如出一辙。

小主,

城郊义庄的灯笼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像极了幽冥鬼火。张小帅刚下马,就闻到一股混合着腐肉与香料的诡异气息。守在门口的衙役面色青白,腰间佩刀的手止不住颤抖:"张...张大人,里面...刘老汉的棺材板自己动了三次!"话音未落,义庄内突然传来木板爆裂声,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响。

绣春刀出鞘的瞬间,张小帅注意到门楣上的蛛网闪着幽蓝荧光——那是西域曼陀罗花粉的特征。推开门,月光透过气窗洒在满地狼藉的棺材上,刘老汉的棺木敞开着,木屑中还嵌着半枚带血的金戒指。张小帅弯腰捡起戒指,戒面刻着的云雷纹与赵承嗣香囊完全一致。

"小心!"红衣歌姬的惊呼声从屋顶传来。张小帅本能地后仰,刘老汉的尸体如厉鬼般扑来,指甲擦着他喉结划过。腐臭的气息中,张小帅瞥见尸体脖颈处的暗红印记——那不是尸斑,而是用西域蛊虫饲养术留下的图腾。当尸体的牙齿即将咬中他肩膀时,张小帅挥刀斩断其手腕,却见断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黑色黏液。

黏液滴落在青砖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张小帅突然想起火器局密档里的记载:阿兹特克人用黑曜石匕首献祭时,会在祭品伤口涂抹秘药,使尸体化作守护图腾的傀儡。他反手将绣春刀插入尸体心脏,刀柄上的云雷纹与尸体印记共鸣,爆发出刺目金光。

在光芒消散的刹那,张小帅发现尸体右手紧攥着半张泛黄的纸。展开后,上面用朱砂写着:"星变之日,天火降于钦天监"。更骇人的是,纸角印着的半个指纹,竟与他父亲二十年前追查私盐案时留下的卷宗指纹完全吻合。

"张大人好手段。"赵承嗣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张小帅转身,看见数十名锦衣卫举着火把将义庄包围,赵承嗣的蟒袍在火光中泛着妖异的红,"不过这具尸体...似乎还有更多秘密。"他抬手示意,两名锦衣卫抬着个檀木匣上前,匣中赫然是城郊卫所失踪的商贾头颅,其额间新刻的羽蛇神图腾正在渗血。

红衣歌姬不知何时落在张小帅身侧,琵琶弦突然绷断。她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左耳后的火焰刺青:"他们要在钦天监重现永乐年间的'天火'献祭,而你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话未说完,一支透骨钉穿透她咽喉。歌姬倒地前,奋力将半块龟甲塞进张小帅手中,甲片上的甲骨文拼成:"玉佩为钥,破阵在..."

暴雨倾盆而下,浇灭了义庄内的火把。张小帅握紧洛书玉佩与龟甲残片,感受着玉牌传来的灼热。赵承嗣的笑声混着雨声传来:"张大人,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当钦天监的北斗七星灯亮起时,整个大明都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尸变'。"他转身离去,蟒袍下摆扫过刘老汉的尸体,尸体突然抽搐着坐起,空洞的眼窝望向张小帅,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锋芒试刃:暗流漩涡中的生存博弈

张小帅攥紧腰间的绣春刀,蟒纹飞鱼服下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父亲临终前的叮嘱犹在耳畔:"在北镇抚司,露三分本事,藏七分心眼。"可此刻,宴会厅里数百道目光如芒在背,赵承嗣摇着折扇的轻笑、李师爷似笑非笑的眼神,都像无形的绳索将他死死捆住。新来的百户若是连"尸变"都不敢接,明日就会成为整个锦衣卫的笑柄。

"赵某领命。"他沉声道,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绣春刀出鞘三寸又归鞘,金属碰撞声在死寂的厅内格外清晰。余光瞥见红衣歌姬将琵琶横抱,弦上缠着的红绸突然滑落,露出内侧用血写的"义庄西墙"。这与他三日前在商贾书房暗格里发现的残笺暗号如出一辙——那个胸口刻着西域图腾的死者,书房密道入口正是藏在西墙夹层。

出了悦来楼,寒风卷着枯叶拍打在蟒袍上。张小帅翻身上马,却在马鞍垫下摸到硬物。油纸包里裹着半块啃过的烤羊腿,肉骨间夹着染血布条,上面用朱砂画着祆教火焰图腾。这图案与老王在宴会上抛出的桃木符如出一辙,而此刻那老文书正缩在街角,用缺了口的酒葫芦对着月亮猛灌,浑浊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

城郊义庄的灯笼在夜雾中明明灭灭,像垂死者的瞳孔。守庄衙役的刀刃在发抖,灯笼光晕下,他们脸上的恐惧不似作伪。"张大人,刘老汉的棺材...自己动了三次!"话音未落,义庄内突然传来木板爆裂声,混着指甲抓挠棺木的刺耳声响。张小帅按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起,闻到空气里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西域香料气息——那是能致幻的曼陀罗花粉。

推开斑驳的木门,腐臭味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十七口棺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木屑间散落着半枚金戒指。张小帅弯腰捡起,戒面刻着的云雷纹与赵承嗣香囊上的纹样完全一致。正待细看,头顶传来瓦片轻响。他猛地后仰,一道黑影擦着鼻尖坠落,刘老汉的尸体直挺挺立在面前,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指甲长如兽爪。

小主,

绣春刀出鞘的瞬间,张小帅注意到尸体脖颈处的暗红色印记——那不是寻常尸斑,而是西域蛊虫饲养术的图腾。当腐臭的手掌抓向他咽喉时,刀锋精准划过对方腕骨,却见断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黑色黏液。黏液滴落在青砖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竟与三日前商贾尸体伤口处的痕迹如出一辙。

"果然是傀儡尸。"他低声自语,父亲留下的《异域志怪录》在脑海中翻页。阿兹特克祭司用黑曜石匕首献祭后,会在尸体伤口涂抹秘药,使其成为守护图腾的活死人。正当他准备补刀时,义庄西墙突然传来砖石挪动声。转身望去,红衣歌姬握着带血的匕首从暗门钻出,琵琶弦上还缠着半截断发。

"他们要在钦天监复刻永乐年间的'天火'。"她咳着血沫逼近,左耳后的火焰刺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你父亲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小心!"话未说完,一支透骨钉穿透她咽喉。歌姬倒地前,奋力将半块龟甲塞进他掌心,上面刻着的甲骨文残缺不全:"玉佩...星轨...破阵..."

暴雨倾盆而下,浇灭了义庄内的火把。张小帅握紧洛书玉佩,感受着玉牌传来的灼热。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赵承嗣的蟒袍在雨幕中若隐若现,金丝眼镜后闪烁着寒光。"张大人好手段,"他抬手示意锦衣卫包围义庄,"不过这具尸体...似乎还有更多秘密。"两名壮汉抬着的檀木匣里,赫然是城郊卫所失踪商贾的头颅,额间新刻的羽蛇神图腾正在渗血。

绣春刀在雨中轻颤,张小帅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藏在暗格里的密信。信末用血写着:"当心所有佩戴云雷纹的人"。此刻赵承嗣腰间香囊、刘老汉的金戒指、商贾的头颅,都在印证着这个可怕的真相。而更令他心惊的是,红衣歌姬最后拼死传递的"钦天监天火",与他在火器局密档中看到的"Xihuitl"记载不谋而合——那是阿兹特克传说中能焚尽天地的末日之火。

"把尸体带走。"赵承嗣的命令打破沉默。张小帅看着锦衣卫将刘老汉的尸体装上马车,注意到他们靴底沾着的黑色黏液。当马车碾过积水时,水面上泛起七彩光晕,与泉州港传来的火雨描述如出一辙。他握紧龟甲残片,在赵承嗣转身的刹那,将半块烤羊腿上的布条悄悄塞进对方靴筒——这是反击的第一步,也是将计就计的开始。

雨幕中,张小帅望着京城方向亮起的七星灯。钦天监的观星台上,二十八宿青铜像在闪电中泛着冷光。他知道,这场始于升迁宴的局,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腰间的绣春刀,不再只是保命的武器,更将成为刺破百年阴谋的利刃。

义庄诡影:尸相谜局下的暗流奔涌

义庄内弥漫着浓烈的艾草味,却盖不住腐尸的恶臭。张小帅屏住呼吸,指尖触到白布的瞬间,寒意顺着脊柱窜上后颈。当白布掀开的刹那,一股腥甜的腐气扑面而来,刘老汉面色青紫如猪肝,指甲乌黑且长出常人三倍,双手呈诡异的抓握状,僵直的关节仿佛还凝固着扑击的力道。围观百姓挤在门口,窃窃私语声中夹杂着恐惧的抽气声,孩童的啼哭与老妪的祷告混作一团。

"都退后!"张小帅猛地转身,绣春刀鞘磕在门框上发出清响。他注意到人群中几个壮汉衣着整齐却刻意沾满泥污,腰间鼓鼓囊囊似藏着兵刃——这与赵承嗣府中侍卫的装束如出一辙。再回头时,月光正巧透过气窗照在刘老汉脸上,那双微睁的眼皮下竟闪过一抹暗红,像是有活物在眼眶中游动。

"张大人小心!"衙役的惊呼迟了半步。刘老汉的尸体突然暴起,腐臭的手掌直取他咽喉。张小帅侧身翻滚,刀锋划破尸体衣袖,却见断裂处渗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黑色黏液,落地瞬间便将青砖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他这才看清,尸体脖颈处纹着细密的朱砂图腾,与城郊卫所商贾尸体胸口的刻痕完全一致。

混乱中,人群突然让出一条道。赵承嗣摇着折扇施施然走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张大人这是遇到棘手的事了?"他的锦靴刻意碾过黑色黏液,靴底云雷纹沾染上诡异的光泽,"听说西域有种秘术,能让死人化作守护图腾的傀儡..."话音未落,刘老汉的尸体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调转方向扑向赵承嗣。

张小帅瞳孔骤缩。他看清尸体跃起时,后腰处露出半截青铜钥匙,齿纹与商贾书房暗格的锁具严丝合缝。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红衣歌姬不知从何处窜出,琵琶弦如银蛇般缠住尸体手腕。弦音中暗藏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查...东南角..."

"抓住她!"赵承嗣的怒吼淹没在骚动里。歌姬冲张小帅使了个眼色,反手将琵琶砸向尸体,借着爆炸的烟雾消失在梁柱间。张小帅趁机滚到东南角,摸到墙根处松动的青砖——移开砖块,暗格里躺着本沾满血渍的账簿,扉页上赫然画着钦天监的建筑图,每个观星台方位都标着燃烧的火焰符号。

小主,

"张大人在找什么?"李师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张小帅抬头,只见十几个锦衣卫已将他团团围住,赵承嗣把玩着从尸体上扯下的青铜钥匙,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这钥匙,倒像是能打开什么要紧的地方。"他突然将钥匙抛向空中,绣春刀出鞘的寒光瞬间笼罩全场。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甩出腰间的飞爪钩住横梁,借着惯性翻身跃上屋顶。瓦片在脚下发出脆响,他瞥见义庄外的巷子里,老王正用缺了口的酒葫芦对着月亮猛灌,浑浊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怀中的账簿。当暴雨倾盆而下时,他终于看清账簿边缘的暗纹——那是用西域秘药绘制的星图,中心位置正是钦天监,而外围环绕的火焰图腾,与泉州港传来的"Xihuitl"记载完全吻合。

"原来如此..."他握紧洛书玉佩,感受着玉牌传来的灼热。父亲临终前反复提及的"天火"、赵承嗣腰间的云雷纹、刘老汉尸体上的西域图腾,此刻在暴雨中串联成线。而更令他心惊的是,当他翻开账簿内页,泛黄的纸面上用血写着:"荧惑守心夜,天火降长安——张大人的父亲,就是因为发现这个秘密,才..."

话未写完,字迹已被雨水晕染。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赵承嗣的声音混着雷鸣传来:"张小帅,你以为能逃得掉?整个京城,都在这盘棋里!"张小帅低头看着怀中的账簿,突然扯下衣襟将其包裹。他知道,这场始于升迁宴的阴谋,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而那具诡异的尸体,不过是掀开惊天秘密的第一块砖。

尸变迷局:邪术背后的权谋暗战

"张大人,这分明是尸变!"赵承嗣摇着折扇在旁阴阳怪气,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着算计,"听说西域有种邪术,能让死人行走..."他故意拖长尾音,蟒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袖口露出的和田玉扳指轻轻叩击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周围宾客们顿时窃窃私语,目光在张小帅与尸体之间来回游移。

张小帅蹲在刘老汉的尸体旁,眉头紧锁。尸体面色青紫,指甲乌黑且异常尖锐,双手呈诡异的抓握状,仿佛临死前在拼命抓取什么。但真正让他警觉的,是尸体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暗红色纹路——那不是寻常尸斑,倒像是用某种特殊颜料绘制的图腾,与三日前城郊卫所那桩离奇命案中死者胸口的刻痕极为相似。

"赵大人所言极是。"张小帅站起身,掸了掸蟒纹飞鱼服上的灰尘,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不过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他注意到人群中几个陌生面孔,衣着打扮虽似普通百姓,可腰间微微隆起的形状,分明是藏着兵刃。更可疑的是,当他的视线扫过他们时,这些人竟不约而同地避开目光。

"哦?张大人这话何意?"赵承嗣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难道你认为,这是有人故意为之?"他的话音刚落,义庄内突然响起一阵阴森的风声,烛火摇曳间,刘老汉的尸体竟微微颤动了一下。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几个胆小的妇人甚至尖叫着躲到了男人身后。张小帅却纹丝不动,手按在绣春刀的刀柄上,目光死死盯着尸体。他清楚地看到,尸体的手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弯曲,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它。

"都别动!"张小帅大喝一声,声音在义庄内回荡。他缓步走到尸体旁,绣春刀出鞘三寸,寒光闪烁。就在这时,尸体突然暴起,张开嘴露出发黑的牙齿,直扑向离它最近的一个衙役。

张小帅反应极快,挥刀斩向尸体的脖颈。刀锋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震得他虎口发麻。尸体被这一击逼退,转头将目标换成了张小帅,速度比之前更快。

在与尸体缠斗的过程中,张小帅注意到它后背处有个凸起。找准时机,他一脚踢中尸体膝盖,趁着它重心不稳时,伸手扯下了一块布片。布片下,赫然是一个青铜锁扣,与城郊卫所失踪的证物箱锁扣一模一样。

"赵大人,你看这是什么?"张小帅高举布片,目光如炬地盯着赵承嗣。他看到对方的瞳孔微微收缩,握着折扇的手也紧了紧,但很快又恢复了从容的模样。

"不过是块破布,能说明什么?"赵承嗣冷哼一声,"张大人莫不是想借此转移视线?"他话音刚落,义庄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片刻后,一名锦衣卫小旗官冲进义庄,在赵承嗣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承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合上折扇,沉声道:"本官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张大人慢慢查。"说罢,带着一众随从匆匆离去。张小帅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愈发笃定——这场所谓的"尸变",背后定与赵承嗣脱不了干系。

"张大人,现在怎么办?"衙役们围上来,脸上满是惧意。张小帅沉思片刻,道:"把尸体带回北镇抚司,仔细查验。另外,派人去查赵承嗣今日的行踪,还有,找到那个红衣歌姬。"他想起宴会上歌姬暗中传递的讯息,直觉告诉自己,她知道很多秘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夜幕深沉,张小帅坐在北镇抚司的书房内,案头摆着从尸体上取下的布片、青铜锁扣,还有城郊卫所的卷宗。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孤寂。他抚摸着父亲遗留的玉佩,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还父亲一个清白。

而此时,在京城某处阴暗的宅院里,赵承嗣摘下金丝眼镜,狠狠摔在地上。"废物!"他对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怒吼,"让你们处理干净,结果弄出这么大动静!"黑衣人低着头,不敢吱声。"密切盯着张小帅,"赵承嗣捡起眼镜,冷笑道,"敢坏我的事,他活不了多久。"

窗外,乌云密布,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酝酿。张小帅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更多的危险与谜团。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坚信,真相终有大白的一天。

验尸破局:药粉迷雾后的致命算计

"不对。"张小帅蹲下身,蟒纹飞鱼服下摆扫过地上凝结的黑色黏液。他的指尖刚触到尸体僵硬如铁的关节,父亲临终前的叮嘱便在耳畔回响:"尸僵过肘,必察七窍;腐斑异常,当验舌根。"寒风从义庄破窗灌进来,掀起死者灰白的鬓发,耳后那片若隐若现的红斑,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晕。

"这不是尸变。"他突然开口,声音惊得围观衙役手中火把剧烈晃动。张小帅掰开死者紧咬的牙关,指腹蹭过齿间暗褐色的粉末,凑近鼻尖轻嗅,浓烈的硫磺味中混着一丝西域安息香,"死者死亡至少三日,却因某种药粉延缓了腐烂。此药含有朱砂、雄黄,本是用于防腐,却被人过量使用,导致尸体僵硬如活。"

赵承嗣摇折扇的动作骤然停顿,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张大人仅凭肉眼,就能断定时辰?莫不是信口开河?"他刻意拖长尾音,蟒袍上的金线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蛇形。周围宾客窃窃私语,工部侍郎的锦袍摩擦声、刑部主事的咳嗽声,像无形的绳索勒紧张小帅的脖颈。

"赵大人若是不信..."张小帅突然扯开死者衣领。青灰色的皮肤上,尸斑竟呈现出诡异的几何形状,沿着锁骨蔓延成火焰图腾——正是城郊卫所商贾胸口的同款纹样。他又掏出从死者指甲缝里刮下的金粉,在月光下扬起:"三日前城西命案,死者书房暗格藏着半块云雷纹玉佩。而这些金粉..."他的目光扫过赵承嗣腰间香囊,"与大人佩饰材质如出一辙。"

义庄内瞬间死寂。赵承嗣的折扇"啪"地合拢,玉制扇坠砸在案几上发出脆响:"血口喷人!区区金粉,大街上随处可..."他的辩解被突然响起的弦音打断。红衣歌姬不知何时跃上房梁,琵琶弦泛着暗红如凝血,她轻启朱唇,唱词里却暗藏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查...赵府地窖..."

"抓住她!"赵承嗣暴喝。侍卫们抽刀的瞬间,张小帅已甩出腰间飞爪缠住歌姬手腕。两人破窗而出的刹那,他瞥见赵承嗣袖口滑落的半截暗红布条——那布料纹理,与城郊卫所失踪的证物袋分毫不差。

雨幕中,歌姬带着张小帅闪进巷陌。她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的火焰刺青:"你父亲当年追查的不仅是私盐,还有永乐年间郑和船队带回的'天火'。"她塞给张小帅半块龟甲,甲骨文在雨水中若隐若现,"赵承嗣的真实身份...是羽蛇神教的左护法。"

话音未落,三支透骨钉擦着歌姬耳畔飞过。黑影从屋顶跃下,为首之人戴着羽蛇神面具,刀刃上淬着幽蓝的毒光。张小帅挥刀格挡,剑脊与敌刃相撞时,竟发出类似瓷器碎裂的声响。他突然想起父亲遗物中的密信:"凡遇刀枪不入者,需刺其印堂朱砂痣。"

当剑尖刺入面具人眉心,对方轰然倒地化作一滩黑色黏液。张小帅蹲身查看,在黏液中发现一枚刻着云雷纹的青铜钥匙。远处传来赵府方向的爆炸声,冲天火光中,他听见老王带着哭腔的嘶吼:"他们要在钦天监启动'天火'!二十八宿青铜像...是祭坛!"

暴雨倾盆而下,张小帅握紧龟甲与钥匙,朝着观星台方向狂奔。洛书玉佩在怀中发烫,玉牌表面的云雷纹与钥匙产生共鸣,在空中投射出半透明的星图。他终于明白,从升迁宴到"尸变"闹剧,从西域药粉到羽蛇神教,这一切都是为了在荧惑守心之夜,用二十八宿之力唤醒沉睡百年的末日之火。而此刻,留给大明的时间,不多了。

验尸惊局:真相初显下的暗潮汹涌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工部侍郎手中的翡翠扳指"当啷"坠地,刑部主事举着的酒盏剧烈晃动,酒水泼洒在崭新的蟒袍上却浑然不觉。

"天啊!张百户竟能看出死亡时辰!"

"这不是通晓尸语吗?"

惊叹声、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张小帅却仿若未闻。他缓缓起身,目光穿过人群,直直望向赵承嗣。对方脸上的笑意已然凝固,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变得冰冷如刀,握着折扇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小主,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从人群边缘传来。张小帅循声望去,只见老王不知何时挤到了最前排,花白的胡须随着动作抖动,手中的桃木符不知何时竟换成了写着"百户亲授驱邪符"的黄纸,正扯着嗓子高声叫卖:"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张百户家传秘术加持,驱邪避凶,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