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伯父伯母一大早就走了的消息后,朝歌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家里就她一个,这让她感到很放松。
跟沈观庭联系沟通过苏市这个项目,又处理了邮箱里堆积的紧急邮件,很快就到了十一点半。
说十一点半回来就真的十一点半,多一分钟都没有。
周夜弦踩着十一点半的铃推开朝歌的房门,见她还在床上坐着,眼中不由浮现一抹笑意。
快步走过来,在床边蹲下。
“饿了吧?我带了饭放在楼下了,下去吃还是在房间?”
朝歌想了想,叹:“下去吃吧。”
她自己也忍受不了在房间里吃东西。
男人十分有眼色地将她从床上抱下来,一直抱着她走进浴室,任劳任怨地伺候她洗漱。
只是那双手有些不安分,时不时就想顺着她的腰往上走。
偏偏他面上还是一副平静淡然深沉稳重的神色。
直到朝歌“啪”地拍掉那只不安分的爪子,男人才假装咳了一声,转移注意:“还疼不疼?我带了药回来。”
看透男人的小心思。
朝歌:“……滚。”
周夜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