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都闭嘴一会儿,” 奥丁命令道。老斯纳珀刚要反驳,就被米丽埃尔拍了一下光头,没了声音。奥丁扶了扶眼镜,揉了揉鼻梁:“抱歉,年轻人。我是奥丁,这是我妻子米丽埃尔。那个生气的女士是我母亲阿蒂菲,那个生气的男士是我岳父斯纳珀。”
“老斯纳珀,” 老头插嘴道,“我们以前有个小斯纳珀,可惜几年前去世了,可怜的孩子。”
奥丁叹了口气,接着介绍了家里剩下的人:一对年轻夫妇 —— 两个婴儿的父母,还有一个沉默的男人 —— 那个呆滞孩子的父亲。我默默记下他们的名字。
“…… 我们姓史密斯,因为我是铁匠。” 奥丁最后说道。
“呸!” 老斯纳珀大喊道,光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是农夫,我的家人也都是农夫。”
“哦,真是了不起的家世啊。” 阿蒂菲瞟了我一眼,语带讽刺,“世世代代都靠泥土、泥巴和血祭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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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那‘猫头鹰血脉’的儿子,住在高高的树屋里,才不算真正的中心地带人。”
就在灰发女人开始嘲笑她的死对头家族时,我皱起了眉头。
“我是文 —— 负责保护你们商队的猎队成员之一。”
米丽埃尔笑了:“那太好了,让人安心。”
我点点头:“能问你和你丈夫一个私人问题吗?”
她在马车座位上向后靠了靠,脸上露出怀疑的皱眉。过了一会儿,奥丁替她回答了。
“问吧。” 他说。
我噘了噘嘴:“我自己也是血脉者,” 我慢慢开口,“我从来没…… 想过结婚,因为……” 我没能组织好语言,只好指了指那两个已经被哄睡着的婴儿。这个解释并不完整,但真正的原因,我没法说出口。
“我不想要孩子,” 米丽埃尔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