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浅说自己是孤山派遗孤,宫远徵自然有些不相信,但是这个药的药效又不得不让他相信。
“你说你是孤山派遗孤,有什么证据?”
“自然是有的,所有孤山派的弟子,脖子上都有一个胎记!”
闻言宫远徵走上前,在看到上官浅脖子后的胎记后,宫远徵这才相信。
“继续说,当年你怎么沦落到无峰的?”
“当年孤山派被灭门,我侥幸未死,但是因头部受伤,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失忆的时候,被清风派掌门点竹所救,收为弟子……”
听了上官浅的话,宫远徵不动声色,继续追问:
“点竹与你,后来又如何?”
“点竹……她待我极好,教我武功,抚我成长……我曾视她如母……”
上官浅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但很快又被药力压制,恢复平直。
“直到……几年前,我偶然恢复了部分记忆……才知道,当年带领无峰灭我孤山派满门的……正是点竹!”
说到这里,即便是在药物控制下,她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起来,显示出内心极致的痛苦与恨意。
“我无法接受……我竟认贼作父多年!仇恨吞噬了我……我暗中筹划,寻到机会,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无解的剧毒……我要她为我孤山派偿命!”
宫远徵眼神微凝,这倒是个意外的情报。他追问:
“那点竹为什么没死?”
上官浅听到宫远徵的问题,空洞的眼神里染上了一丝不甘:
“她运气太好……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宫门的‘百草萃’,竟然解了那剧毒……”
百草萃!宫远徵心中一震,又是百草萃!
“然后呢?”
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追问道。
“点竹中毒未死,震怒之下,开始彻查……我也因此,在躲避她追查和试图再次下手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了她最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