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简单?”
孩子们学得认真,
小手指在沙地上比划着,
虽然写得歪歪扭扭,
却格外专注。
古丽学会写“麦”字后,
跑到阿木面前,
指着沙地上的字:
“阿木哥,
你看!
这是麦子的‘麦’!”
阿木笑着点头,
心里满是感慨:
去年自己还不认识几个字,
现在部落的娃能在村口上学,
这要是在以前,
想都不敢想。
二、课堂互动:字连农作,牧民开窍
中午歇脚时,
小主,
牧民们把麦饼和羊奶送到学堂车旁。
哈力克拿着课本,
指着“犁”字问:
“先生,
这是曲辕犁的‘犁’吗?
俺们刚领了犁,
说明书上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赵书赶紧解释,
在地上画了个曲辕犁的样子:
“对!
这‘犁’字,
左边是‘牛’,
右边是‘利’,
牛拉着犁,
种地就省力,
所以叫‘犁’。”
他还翻开课本后面的图解,
“你看这张图,
调深销往上拨,
耕得浅;
往下拨,
能破冻土,
跟说明书上写的一样。”
哈力克眼睛一亮,
立刻让儿子拿来曲辕犁的说明书,
赵书指着上面的字逐字讲解,
从犁铧保养到犁架维修,
说得清清楚楚。
哈力克拍着大腿:
“原来说明书上写着这么多门道!
以前俺们瞎用,
犁铧卷刃了都不知道咋修,
现在认字了,
真是省大事!”
消息很快传开,
下午来上学的人更多了,
不仅有孩子,
还有不少年轻牧民。
王砚干脆把课堂搬到了麦田边,
指着长势正好的波斯麦:
“大家看这麦子,
长得壮不壮?
农书上说‘施堆肥,
麦饱满’,
‘堆肥’这两个字,
左边是‘土’,
右边是‘隹’和‘巴’,
意思是把粪和土拌在一起,
发酵后变成好肥料。”
他边说边在麦秆上写“堆肥”二字,
牧民们凑过来,
用手指跟着描。
有个牧民问:
“先生,
‘浇水’的‘浇’咋写?
俺们总不知道浇多少合适。”
“问得好!”
陈农官正好赶来看进度,
接过话头,
“‘浇’字左边是‘氵’,
代表水,
右边是‘尧’,
意思是慢慢浇,
农书上说‘波斯麦耐旱,
三天浇一次即可’,
学会这几个字,
就不会浇多或浇少了。”
孩子们在旁边跟着喊:
“三天浇一次!
俺记下来了!”
古丽还在沙地上写“浇”字,
虽然笔画歪扭,
却把“氵”写得很清楚。
哈力克看着这一幕,
悄悄对李墨说:
“学官,
这学堂车得常来!
娃们学认字,
俺们学农书,
比啥都管用。
下次来,
俺给你们杀羊吃!”
三、夜宿部落:毡房讲学,字暖人心
傍晚,
学堂车停在部落中央,
牧民们点燃篝火,
烤着羊肉,
邀请李墨和先生们一起吃饭。
古丽捧着自己写的字,
挨个给人看:
“这是‘麦’,
这是‘羊’,
这是‘家’!”
李墨看着她手里的木板,
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十几个字,
笑着夸道:
“古丽真聪明,
明天教你写‘大秦’,
咱们都是大秦人,
要认大秦字。”
“大秦人?”
古丽歪着头问,
“俺是西域人,
也是大秦人吗?”
“当然是!”
阿木蹲下来,
指着远处的粮仓,
“你看那粮仓里的麦子,
是大秦的种子;
你家的曲辕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