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命中老周肩膀的时候,李熵隐觉得老周的肩膀往后一撤卸掉了他挥出的力道后又往前一顶,一股更大的力道从掌心传来,带的李熵隐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李熵隐不信邪,再次挥掌向老周攻去。
李熵隐第三次被反馈回来的力道带倒时,老周从裤兜摸出包皱巴巴的红塔山。烟盒在指间转了两圈变成教具:“手肘别抬过这个高度,抬高了劲就飘。”烟盒边缘在沙袋上刮出白痕,“你当是打拳击呢?”
训练持续到日头西斜。老周的教学方式活像工地搬砖,师傅只管带你来,剩下的都得靠自己悟。李熵隐的瞬移能力也在训练时起不到什么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发力时想起瞬移而破坏了自己的重心。
“练武不是是变魔术呢,没有什么取巧的地方,只能靠一朝一夕的积累”老周用短棍戳他腰眼,“忘记你那觉醒者的身份,觉醒者的腰子挨刀也照样喷血!”
小主,
训练结束后李熵隐和老周走在回去的路上,路过篮球场时依稀还有几个工人在那里忙碌着什么。
老周叼着牙签指点远处卸货的工人:"瞧那板车师傅的腰马,比你强十倍。武字拆开是止戈,有些事情只能靠武力来停止纷争,谁的拳头大谁说的算,不是你那样摆摆花架子。"
老周虽然嘴上对李熵隐只有说教,但是心里对这个小伙子还是挺满意的,李熵隐一下午就能摸索出一些通背劲的技巧,而自己当年却整整花了一年半,才渐渐对这有了感悟。
更难能可贵的是,自己说教了他一下午,他却一点也不恼,一直是笑嘻嘻的,摔倒了这么多次也没有抱怨过一句,总是站起来继续,有这种品质的人往往在武学道路上能比一般人走的更远。
李熵隐心里也觉得老周的严厉并没有什么问题,李熵隐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