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金晓东一口酒喷出来，“那个两弹一星的钱三？！”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掏出张图纸，“我给他看了这个。”

纸上，一台精密的离心机设计图跃然眼前，每个零件都标注着匪夷所思的参数！

“卧槽！”金晓东一把抢过图纸，这转轴角度……至少能提升40%效率！老何你疯了？这技术超前了三十年！”

何雨柱夹了块鱼翅，笑而不语。

下午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

下午的科学院礼堂座无虚席。何雨柱特意选了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翻开笔记本假装记录，实则暗中观察。

钱强正在台上讲解原子能应用前景，“这种新型材料需要极高的纯度，目前我们正在攻关离心分离技术……”

何雨柱的笔尖在纸上轻轻勾勒出一个精巧的离心机改良设计。这是他为“那个项目”准备的第一份礼物。

讲座结束，人群如潮水般涌向出口。何雨柱逆流而上，径直走向正在收拾讲义的钱强。

“钱教授，关于您提到的分离效率问题……”何雨柱递上自己的设计图，“这个转轴角度或许能提升40%的产量。”

钱强推了推眼镜，见到是何雨柱，笑着同他打了个招呼，目光在扫过图纸后骤然凝固，“这……这是谁的设计？”

“一点拙见。”何雨柱谦虚道，“目前我在轧钢厂当钳工，对机械传动有些心得。”

钱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小何，明天上午九点，科学院三号楼我实验室，务必来一趟！”

……

金晓东停下筷子，伸手在已经发呆的何雨柱眼前晃晃，“吃啊，发什么呆？”

何雨柱回过神来，“对，吃，吃！来，老金，我敬你一杯！”

酒过三巡，金晓东又猥琐地提出了他的要求，“老何，你看，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个……秦淮茹？到底啥样？”

何雨柱不屑一顾，“那玩意有什么看透，我给你啊，那秦淮茹，现在可是个超体，危险的很呢！”

金晓东却不肯放弃，眼中流露出祈求的光芒，“就看一看嘛，也不打紧……”

“老何，你就帮帮忙嘛，我记着你的好！”

这下子，何雨柱为难了！

答不答应金晓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