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抓紧时间,多赶一些路。一旦天黑,这个年代的路况和车辆照明条件,行车难度和危险性都会成倍增加。
否则的话,只能开挂用系统空间的空间迁跃能力了。
后面的路程似乎还要难走一些。路面上的积雪虽然被清扫过,但有些背阴处结了一层薄冰,车轮偶尔会打滑,需要格外小心。
寒风也更凛冽了,卷起地上的雪沫,打在挡风玻璃上,沙沙作响。
就在何雨柱全神贯注开车,驶入一段两边都是丘陵的盘山路时,忽然,他远远看到前方路边似乎停着一辆卡车,旁边还影影绰绰地围着几个人,有人正焦急地挥舞着双手。
“抛锚了?”何雨柱心里嘀咕了一句,下意识地减慢了车速。
助人为乐是军人的本能,而且在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遇到困难的人,能帮一把是一把。
随着距离拉近,他看清了那是一辆解放牌CA-10卡车,车头上还挂着红绸子,像是运输什么重要物资或者接亲的队伍?
车旁站着四五个人,有穿着蓝色棉制服的司机,还有两个穿着崭新中山装、干部模样的人,正围着打开引擎盖的车头愁眉不展,搓手跺脚。
还有一个穿着花棉袄,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年轻姑娘,冻得脸颊通红,不停地朝来车方向张望。
看到何雨柱的军车,那几个人如同看到了救星,挥舞的手臂更加卖力了。
何雨柱将吉普车稳稳地停在了卡车后面十几米远的安全距离,拉好手刹,这才下车走了过去。
“解放军同志!解放军同志!太好了,可算遇到车了!”那位年纪稍长、干部模样的人立刻迎了上来,语气急切,“我们的车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熄火,怎么也打不着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眼看天就要黑了,可急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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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了一眼那卡车,又看了看这几个人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尤其是那个年轻姑娘,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他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之前有什么征兆吗?比如异响或者动力不足?”
那卡车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看看何雨柱的肩章,一脸懊恼:“报告首长!之前都好好的,就是爬这个坡的时候,感觉有点供不上油,突突了几下,然后就彻底熄火了!我再打火,只有马达声,就是不着车!”
何雨柱走到车头前,一股汽油味隐隐传来。
他探身看了看引擎内部,这种卡车的结构简单,修理起来,小case而已。。
“油路出问题了。”何雨柱立即做出了判断,“可能是油管堵了,或者汽滤出了问题,也可能是化油器出问题了。”
他转头对那几位干部说:“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们弄一下,但不保证一定能修好。如果不行,我的车可以挤一挤,先把这位女同志和一位同志捎到前面的县城去找救援。”
那几位干部一听,更是感激不尽:“太感谢您了,解放军同志!您尽管试,需要什么工具我们都有!”
何雨柱也不推辞,让司机拿来工具箱。他挽起袖子,也顾不上油污,先是检查了油管,发现从油箱到汽油泵的油管有一段似乎因为低温有点瘪陷,但还不至于完全堵死。他又拆下汽油滤清器,发现里面确实有些杂质和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