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审视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只觉得如芒在背,让她
虽然低着头,却能感受到沈昭对她的打量。
因为是卫原的贴身丫头,她与沈昭见过不止一次。
天真无邪,带着几分娇憨,脾气虽然有点点大,却不是难相处的主子。
有几回卫原打发她给沈昭送东西,沈昭还赏了她衣服首饰。
这样的主母,在青黛看来,很好伺候。
只是今天这样的日子,沈昭这样来了,她是真的害怕。
害怕因为沈昭的一句话,卫原不让她进门。
“沈姑娘来的刚刚好。”胡婆子匆匆过来,脸上挂着勉强又尴尬的笑。
又看青黛跪着,顺势笑着说,“青姨娘确实该给您磕个头。”
沈昭没作声,完全无视胡婆子,只是低头看着青黛,眼中波涛汹涌,思绪万千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四年前的画面。
当年卫砚来沈家提亲时,沈愉正病的厉害。
初春时节,却穿着厚厚的棉衣,一日三餐伴着药碗。
所以当卫家提出要三人一起拜堂,给沈愉正室的地位,由妾室主事时,连她们的母亲沈三太太都同意了。
形势比人强,沈愉这样的身体,卫家还肯娶,也算是仁至义尽。
要是退了卫家的亲事,沈愉能嫁给谁。就是能嫁出去,条件也比卫家差的多。
若是家中还有父兄,还可以说不嫁人,娘家养着。但沈家那样的情况,当时沈三太太自己也在病中,大夫都说命不久矣。
嫁给卫砚,是沈愉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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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却坚持退婚,哭着对她和沈三太太说,“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对,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