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隅没想到自己随口忽悠他的话会被他默默记下,并且实践。
他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心疼,气他不爱惜身体,又心疼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蛊虫反噬,多因……气血不足……我看到过。”竺赫捂着胸口,靠在石壁上,眼眶通红,声音委屈:“阿隅,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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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隅这人吃软不吃硬,他不信蔚隅会不理他,会见死不救。
“痛?你还知道痛?知道痛你早干嘛去了?知道痛还往自己身上砍?竺赫你是傻子吗?”蔚隅摸索着在竺赫双腿间跪下,“止血药带了吗?衣服脱了,我帮你包扎。”
竺赫翻出止血药,将衣服敞开,拉着蔚隅的手摸到伤口处,声音委屈:“阿隅你好凶啊。”
蔚隅翻了个白眼,无语凝噎,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坐好!别乱动。”
“呜~”
竺赫乖乖地坐着,看着蔚隅拆开凌乱地缠在伤口上布条,心下有一瞬间的庆幸。
还好蔚隅现在看不见,否则看到这道伤口,恐怕会被吓到吧。
竺赫自个儿倒是没觉得有多疼,战场上血雨腥风,比这还重的都伤数不清受过多少次,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蔚隅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常年行医留下的本能还是让他轻松帮竺赫处理好伤口,灵巧的手指最后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收尾。
“好了。”
刚要起身,竺赫伸手揽住蔚隅的腰,将他带进怀里,“让我抱抱。”
“竺云杲你是小孩子吗?”蔚隅双手撑在竺赫肩上,支撑起上半身,满脸无奈。
“昂,是的。”竺赫点点头,将头埋在蔚隅胸前,“抱着你,能止疼。”
从小他就知道,嘴甜,是有好处的。
“贫嘴。”
蔚隅嘴上说着,却没再挣扎,任由竺赫抱着。
叼着野兔的风序和拎着猎物的竺阆见此情景,将东西丢在洞口,转身飞快跑开。
“这些天,都是风序和竺阆去捕猎养我们?”
“嗯,左右他俩也没事干,不如去山里跑跑。”竺赫丝毫没有将一人一鸟当免费劳动力使的愧疚。
“我去弄吃的……”
“你坐好,我去就成。”竺赫捡起木簪将蔚隅的头发挽好,在他脸上捏了捏,“又瘦了。”
不过没关系,他有信心把蔚隅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