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潮水般涌来,又如同潮水般退去,不一会儿,门口便堆起了一座小小的“山”。
望着百姓们离去的背影,以及那座“礼物山”,宇文霄和陈耀祖相视无言,心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与力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耀祖一边养病,一边继续指导工程的收尾和加固工作。
而他在凌州百姓心中的声望,也达到了顶峰。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迎来无数感激和崇敬的目光。
他那清瘦而忙碌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每一个凌州人的心中。
他们或许不知道朝廷复杂的派系争斗,但他们知道,是这个名叫陈耀祖的年轻书生。
带着他们,用智慧和汗水,从龙王手里夺回了自己的家园。
时光荏苒,寒来暑往。距离那场惊心动魄的抢险,已然过去了近两年。
这两年里,凌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巨大的决口早已被彻底堵死,并且用更加坚固的三合土和部分实验性的早期水泥进行了加固。
分洪河道运行良好,有效地调节了淮江水量。
被洪水摧毁的农田重新开垦,新的村庄在原址或更高的地方建立起来,鸡犬相闻,炊烟袅袅。
曾经肆虐的瘟疫被彻底扑灭,百姓的脸上不再是麻木和绝望,而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干劲。
这一日,风和日丽。
宇文霄、陈耀祖、王富贵、姚宗胜四人,登上了凌州境内最高的一处山峦。
站在山顶,极目远眺,整个凌州大地尽收眼底。
蜿蜒的淮江如同一条被驯服的玉带,温顺地流淌在坚固的堤防之内;
广袤的田野阡陌纵横,绿意盎然;新建的村落星罗棋布,一派安宁祥和。
“海晏河清……”陈耀祖轻声念出这四个字,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自豪与成就感。
这两年来,他们经历了太多的艰难困苦,顶住了无数的压力与阴谋。
终于将这片饱受创伤的土地,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重现生机。
王富贵叉着腰,意气风发:“嘿!看着这片地方,再想想咱们刚来时候那个鬼样子,真他娘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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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处事愈发老练,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插科打诨的少年。
姚宗胜依旧沉稳,但眼神中也闪烁着熠熠光辉,他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