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有没有事?”易中海用力扒开贾东旭的胳膊,嘴上关心着,“大晚上的,这是闹得哪出啊?”
“咳咳咳…”
傻柱揉着脖子,大口呼吸,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爹…哦不,瞧我这嘴,一大爷,您先让让,回头我再跟您细说。”他浑身疼得呲牙咧嘴,“许大茂,来来来,是爷们儿的就别跑。”
眼瞅着傻柱撸着袖子恶狠狠的冲过来,许大茂怂了,“一大爷,今儿这事就是傻柱自找的,你管不管?”
“柱子叫…叫我爹,”易中海愣了,根本就没听到有人叫自己,“我没听错,柱子叫我爹了。”
此情此景,易中海真想吟诗一首。
当了绝户几十年,尝尽冷眼跟心酸。
今日柱子把爹叫,老夫欣慰笑欢颜。
可这家伙不是宋晓峰,憋了半天,除了眼眶发红,根本没吐不出一个字来。
“一大爷,一大爷…”许大茂边退边扯着脖子嚎。
“孙贼,我忍你很久了。”傻柱爆了种,快步欺近,一把薅住许大茂的头发就往怀里拽。“今儿个,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拉得干净。”
“啊…傻柱,撒手。”
新仇旧恨之下,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了,傻柱能憋屈死。
趁着许大茂去掰他薅头发的左手。右手直接来了个“探囊取物”。
“哼,让你也尝尝拔毛的滋味。”
“啊…傻柱,你住手”
“住手?”傻柱薅住许大茂的D毛,眼神得逞,“当初,你怎么对我的?”右手攥紧,凶狠的往上一提。
“啊…我糙啊…”
许大茂疼得嗷嗷叫,火气压倒恐惧,右腿屈膝,朝着傻柱臀腿间狠狠撞去。
都是年轻人,血都是热的。
被人这样作弄,怎么可能忍得了。
傻柱狞笑着,整个身子快速让过,将手里的东西一把塞进许大茂嘴里,“别说爷不仗义,还给你…”
“呕…呸呸呸…呕……”
这味有点上头。
被那玩意儿塞了个满口,许大茂被熏得直犯恶心。
嗓子眼里也有一种噎得慌的感觉。
“傻柱,我跟你拼…”
一击不中的许大茂刚打算来个“猴子偷桃”,那里再次感觉一凉。
傻柱故技重施,得手了。
“感觉咋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