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配方,同样的惨叫。
担心自己头发被薅成地中海,许大茂一时间被治住了…
整个现场,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诡异。
围观上来的院里人没敢上凑,都在过道或是家门口窃窃私语。
“老闫,许大茂跟傻柱怎么又打起来了?”
“二大爷呢?怎么没见他出来?”
“地上那俩人是谁啊?怎么一个躺着,一个跪着……”
刚才那一板砖,易中海也就用了几分力。
也不知道是板砖滑溜,还是贾东旭头发厚。
被人开了瓢,除了有些红肿,居然没流血。
一大妈站在家门口,看着易中海在那跪地的样子,有些心悸。
“老易,你怎么了?跪在那干什么?”她着急忙慌的跑上前,定眼一瞧,“啊,贾东旭。”
这嗓门有点大,吃瓜群炸了锅。
“不会吧,易中海怎么给贾东旭跪下了。”
“难道是…贾东旭蹬腿了?”
“别胡说,易中海没那个胆子。”
“贾张氏呢?怎么没见这胖娘们…”
易中海被吵得回过神,待看清自己的处境,老脸一红。
“瞎叨叨什么?”他站起身,看着一旁还在继续拔毛的傻柱,有些纳闷,“怎么还把手伸进裤D里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许大茂做梦也想不到,被拔毛的滋味轮到自己尝了。
虽然傻柱拔的不干净,可裹不住它量大。
“大茂…”
终于赶过来的许富贵两口子,眼瞅着自己儿子那副惨样,骂着街就冲了过去。
“易中海,有你这么当一大爷的吗?”
“傻柱,你个有人生没人教的野种,放开我儿子。”
傻柱将手里最后一点D毛塞进许大茂嘴里,一脚将他踹倒。
捡起地上那碎成两块的板砖就要往前冲。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来来来,不怕死的就过来。”
许富贵两口子被这玩命的架势唬得一顿:当爹的原地刹住脚,当妈的赶紧绕过去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