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千鹤川子说“我们才认识两天”

她的指尖轻轻抖着,顺着我的衣襟往上滑,停在我的喉结处。“我也是。”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像电流似的窜遍我全身,“刚才在研讨会,你看我脚踝铜铃的时候,我觉得……觉得浑身都在烧。”

说着,她忽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是刚才的试探,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像要把这两天藏在学术讨论背后的悸动,全都揉进这个吻里。她的嘴唇很软,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凉,却烫得我快要失控。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完全圈在怀里。针织衫很薄,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后背的弧度,和隔着布料传来的、滚烫的体温。她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得像是怕我跑掉,棉布裙的裙摆被两人的动作掀起来,蹭过我的小腿,带来一阵战栗。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锅里的昆布汤“噗”地溅出汤汁,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她的嘴唇被吻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鼻尖上沾着细密的汗珠,眼神蒙眬得像蒙着层水汽。

“汤要糊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慌忙转身去关火,却被我从身后抱住。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和越来越快的心跳。

“千鹤。”我低头在她耳边轻唤,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别想那么多,好吗?”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们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贴在她温热的小腹上,像两个严丝合缝的榫卯,再也分不开了。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厨房里的灯光暖得像一团火,把两个影子拉得很长,终于彻底融成了一个。

竹帘外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一缕缕漫过榻榻米,在千鹤川子散开的发丝上流淌。我抱着她时,能感觉到她棉布裙下微微发颤的膝盖,像初春枝头还没站稳的花苞。

“别怕。”我低头时,她的呼吸恰好喷在我的喉结上,带着点热意的痒。指尖拂过她后颈的碎发,那枚樱花木簪“嗒”地落在枕边,青丝如瀑般铺展开,缠上我的手腕。

她的针织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浸在溪水里的玉。我伸手去解第三颗纽扣时,她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指尖却烫得惊人。“曹君……”她的睫毛垂着,投下浅浅的阴影,“这里……有颗痣。”

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才发现她锁骨下方有颗小小的朱砂痣,像被月光不小心吻落的痕迹。我轻轻吻上去时,她的身子猛地绷紧,又在下一秒软下来,像被晒化的蜜糖。“嗯……”她的鼻音混着喘息,缠得人心里发紧。

针织衫从肩头滑落的瞬间,月光忽然漫过她的肩头,勾勒出脊背流畅的曲线,像画师精心晕染的水墨,从颈窝到腰侧,每一寸起伏都透着含蓄的韵致。她下意识抬手遮掩时,我才看清那藏在臂弯后的轮廓——明明是纤瘦的身骨,却在胸前凝起两团饱满的丰隆,像春日枝头上沉甸甸的桃实,裹着薄粉,带着将熟未熟的娇憨,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那弧度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分的张扬,又藏着惊心动魄的美,让人想起和果子铺里最精巧的落雁糕,细腻、饱满,透着让人不忍触碰的珍贵。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光往下移时,忽然被腰侧的曲线攫住了呼吸。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握即断,像被春风吻过的柳枝,却在髋骨处忽然漾出柔和的起伏,像水墨画里骤然晕开的墨韵,带着含蓄却勾人的张力。月光淌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留下浅浅的阴影,再往下,是被发丝半掩的曲线,像未写完的诗行,每一笔都藏着让人屏息的美。明明是瘦削的身量,却在该丰腴处藏着恰到好处的起伏,像被造物主精心雕琢过的玉像,每一寸线条都透着浑然天成的和谐,既有着少女的青涩,又藏着惊心动魄的柔媚。

“太瘦了。”我伸手环住她的腰,指腹能摸到她脊椎的弧度,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唯有掌心下那两处温热的隆起,带着鲜活的弹性,像藏在雪地里的暖玉。

“妈妈总说我挑食。”她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点羞赧的颤,“可是……刚才在厨房,我好像能吃下一大碗饭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吻落在她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更薄,能感觉到脉搏在下面轻轻跳,像春夜里的鼓点。“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她忽然放下手,眼里蒙着层水汽,却亮得惊人。“真的吗?”话音未落,已经主动凑上来吻我。这一次她的嘴唇不再发抖,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