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女人们则忙着和面准备烤饼干。
张母负责和一种咸口味的面团,加入细细的香葱末、碾碎的芝麻和一点点猪油。
许母则负责甜面团,打入四季鹅刚下的蛋,加入之前晒干的野果仁和储存的花生碎。
振振兴奋地围着几个面团打转,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闻闻那个。
“奶奶,甜的面团能给我一小块捏着玩吗?”
“去去去,面粉金贵着呢,哪能给你玩。”
许母笑骂着,却还是揪了一小坨甜面团,塞进他手里,
“一边捏小兔子去,等会儿一起烤了。”
索菲亚和它的两个孩子似乎也知道要有大餐,显得比平时更兴奋些,
但它们很懂事地待在不会碍事的地方,
只是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那两大盆正在腌制的肉。
土窑生火是个技术活。
许父负责掌控,他并不急于求成,先用干燥的柴火将窑壁慢慢烘热,仔细调整着通风口,让热量均匀分布。
“窑温得慢慢上来,不能急,”
他对在一旁学习的许阳说,
“急了外面焦里面生,白瞎了好东西。”
许阳一边记一边道:“知道了爸。”
腌制好的鹅和兔子被用粗长的金属杆穿好,
肥硕的体型几乎占满了土窑的内部空间。
许父小心地将它们送入窑膛,封好窑门,只留下小小的观察孔。
“接下来就是等了,火候到了就行。”
等待的时间里,饼干面团已经醒发好。
用各种简陋但别致的模具压出形状,
或者就直接用手捏成小饼,整齐地码放在烤盘里。
甜饼干上,许母还用牙签细心地划出简单的花纹。
土窑里的肉香开始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混合着香料和油脂被炙烤的诱人气息,弥漫在整个山洞里,勾得人馋虫大动。
“差不多了,该放饼干了。”
许父透过观察孔看了看肉的颜色,判断道。
烤盘被小心地塞进土窑上层温度稍低的位置,利用余热来烘烤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