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悠然，相信我们，这次实验有96%的成功率，等实验成功，你就能跟我契约，我们就可以一起战斗了。”

维尔拉牵着宋悠然的手，宋悠然的眼神几乎全被娜塔莉娅吸引走了，娜塔莉娅身上那高冷姐姐的气质，总能让人产生错觉。

是的，那一头金发永远那么闪耀，每个看她的人第一眼注意到的都会是她那头柔顺又耀眼的金发，再是那张完美的脸。

维尔拉救了很多人，但他们无一例外，全部选择相信“善良”的幻灵少女们，她有些累了。

“实验确实有很高的成功率，我虽然不想你深入虎穴，但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我不会拦着你。”

维尔拉把选择权给了宋悠然，宋悠然却只注意到那个最耀眼的存在，都不知道话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但别忘了，失败的代价很高，你想好了吗？”

这一次，也不会有所不同。

宋悠然走向娜塔莉娅，转头对维尔拉笑道：

“我选好了，我想成为指挥使。”

维尔拉攥紧拳头，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可宋悠然只注意到眼前的光，她认为她可以绝对信任这些角色，因为她们都是善良的，绝对正义的，是不可能做出伤害指挥使的事情的。

但谁又说得准呢？

?

“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说，我好跟研究所的人说。”

宋悠然突然生气了，扫开桌上的玻璃水杯，怒声道：

“装XX啊？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现在假惺惺的干什么？恶不恶心啊？”

水杯在地上摔个粉碎，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了娜塔莉娅的脚踝，娜塔莉娅却没有骂回去。

宋悠然的裙下空荡荡的，截肢的地方又烂了，割掉烂肉之后又戴不了假腿了。

左手无名指指尖有些发黑，大概下次就又得做手术了，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再也没有截肢的必要。

这东西像核辐射一样，这种死法也太折磨人了，为什么不可以让她直接死，还非得用一根根针剂吊着她的命？

“我的手，发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