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我点头,忽然想起吉州城里的隐患,“对了,吉州城还没完全打开,我得借这次任命,让曾子渊开城门,好进城锄奸——之前刘铁摸的暗线里提过,吉州城里有三个小吏,跟元军暗通款曲,还私藏了不少粮草,正好趁这次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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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带着二十名特战队员,骑马往吉州城走。到了西城门,曾子渊正站在城头,看见我手里的任命书,脸色变了变——昨天我还是义军统领,今天就成了朝廷任命的江西提刑,这身份的转变,让他不敢再怠慢。
“曾将军,”我把任命书举高,声音洪亮,“我奉朝廷旨意,任江西提刑,需率虔城锄奸队入城办公,查抄通元奸佞。请你打开城门,配合行动。”
曾子渊犹豫了片刻,终究不敢违抗朝廷命官,挥了挥手:“开城门!”
厚重的城门“吱呀”一声打开,我带着特战队员骑马入城。吉州城里的百姓刚开门,看见穿着短打的特战队员,都吓得往后退,我让队员们放缓脚步,高声喊:“百姓莫慌,我们是朝廷锄奸队,只抓通元的奸佞,不扰民生!”
队伍直奔吉州府衙,府衙里的小吏们见我带着人来,都慌了神。我让队员们守住门口,自己走进衙内,拿出刘铁提前整理好的名单——上面记着三个小吏的名字:户房的王吏、兵房的李吏、库房的张吏,都是跟元军有书信往来的主儿,连他们藏书信的地方都标得清清楚楚。
“王吏在哪?”我坐在府衙的正堂,声音冷冽。
几个小吏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老吏颤巍巍地指了指后院:“在……在屋里算粮账呢。”
特战队员立刻往后院走,很快就把王吏押了出来。这王吏身材微胖,穿着绸缎长袍,看见我手里的名单,脸色瞬间煞白:“大人,我……我没通元军啊!”
“没通?”我把一封截获的书信扔在他面前,信上是王吏写给元军将领的字,详细说了吉州的粮草库存,还承诺元军来攻时当内应,“这是你写的吧?笔迹都对得上,你还想狡辩?”
王吏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饶命”。我没理他,又让人把李吏和张吏抓来——李吏藏在库房的粮堆里,被队员拖出来时,怀里还抱着一袋银子;张吏更狠,竟想从后墙逃跑,被守在外面的队员一脚踹倒,匕首架在脖子上才不敢动。
三个主犯都押到正堂,我让人查抄他们的家产。队员们分成三队,分别去三人家里,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复命:“王吏家抄出白银八百两、粮食四十石,还有元军送的玉佩;李吏家有白银六百两、粮食三十石;张吏家最多,白银六百两、粮食三十石,还有两箱绸缎。”
“总共两千两白银、一百石粮食?”我点头,心里盘算着这些物资的用处,“粮食送进义军大营,补充粮草;白银留着,用作扩军的军饷和特战队员的装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