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张皓笑着把灵猪捞出来,用金剑的剑穗给它擦身子,“再折腾下去,它的屁能毒死自己。”
备战的日子虽然忙,却处处透着股爽劲。每天清晨,剑坪上都是金铁交鸣的声音,张皓的雷剑劈开巨石,凌汐的琴音震落晨露,啊孟的金砖砸得地面发抖,沈小符的符纸在半空炸成烟花,小竹的石子阵闪着金光,张元宝的破算盘打得噼啪响,连灵猪都学会了用屁吹灭蜡烛。
离三月初三还有三天时,众人把所有金甲、符纸、药汤、石子都搬到飞艇上。啊孟的金甲最夸张,除了眼睛全裹在金片里,走路像座移动的金山,被沈小符嘲笑像“金马桶成精”。
“你懂个屁!”啊孟踹了他一脚,金甲发出哐当响,“这叫刀枪不入!等老子砸开蚀骨狱,第一个把你扔进去喂蛇!”
“谁喂谁还不一定呢!”沈小符往他金甲缝里塞了把痒痒粉,“让你狂!进去就痒得脱甲,被蛇啃成骨头架子!”
凌汐的软甲上嵌着冰蚕丝金线,弹琴时金片跟着颤动,像只展翅的金蝶。她调试着琴弦,对张浩笑:“等救回清鸢师姐的师父,我们再补场真正的婚礼,不带这么多打打杀杀的。”
“好。”张皓的金剑上缠着红绳,绳尾系着片凝露草叶子,“到时候让灵猪当伴郎,沈小符的符纸当礼花,啊孟……”
“老子当证婚人!”啊孟抢着说,金甲的头盔滑下来砸在他脸上,“妈的!谁设计的头盔?想让老子脑震荡啊!”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飞艇在笑声中缓缓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金甲上,反射出万丈光芒,像一把劈开云层的利剑,直刺西方——蚀骨狱,我们来了!
蚀骨狱藏在黑风口的悬崖下,入口是道丈高的石门,上面刻着无数扭曲的骷髅头,门楣上挂着块黑木匾,写着“蚀骨销魂”四个血字,阴风从门缝里灌出来,带着哭嚎般的声响。
“妈的!这破地方比黑风寨还晦气!”孟贲一脚踹在石门上,石门纹丝不动,反震得他脚底板发麻,“操!是玄铁的!”
“别用蛮力。”张皓的金剑在石门上划了圈,剑痕处冒出黑烟,“上面有魔气结界,得用纯阳灵力破。”他示意小竹摆阵,小竹立刻用金锭在门前摆了个五角星,金锭发光时,石门上的骷髅头发出惨叫,结界的黑气淡了几分。
“还愣着干嘛?骂它!”沈小符突然对着石门喊,“你个破门!长得跟茅厕似的!难怪只能藏在悬崖下,见不得人!”
石门的骷髅头像是被激怒了,眼睛里冒出红光,阴风更烈了。啊孟眼睛一亮,也跟着骂:“你个烂石门!用玄铁又咋样?老子的金砖昨天刚砸死你家玄蛇亲戚,今天就把你砸成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