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符则在疯狂画符,这次画的是“泻药符”,据说是“中者一小时拉十次,拉到腿软”。他举着符纸给灵猪看:“试试?”
灵猪吓得往后退,用鼻子拱张浩的腿求救。张皓笑着把符纸拿开:“别吓它了,留着对付毒蝎。”
“我还做了这个!”沈小符掏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堆五颜六色的粉末,“‘喷嚏粉’‘痒痒粉’‘哭鼻子粉’……组合起来用,保管让他哭着喊娘!”
张元宝翻着算盘:“我算了下,毒蝎带的人大概有二十个,我们这边……啊孟算一个(虽然有点傻),张皓算一个(靠谱),我算半个(负责记账和喊加油),沈小符算一个(符咒时灵时不灵),凌汐师姐和孩子们算后方支援,灵猪……算半个吧,至少能挡挡毒粉。”
“凭啥我算半个?”啊孟不服,“我一砖能砸倒五个!”
“中了毒笑到打滚的时候,你连一个都砸不倒。”张元宝毫不留情。
凌汐把解毒丸分给众人:“毒蝎狡猾,大家小心点,别硬碰硬。张皓,你保护好孩子们。”
张皓点头,握紧了腰间的短剑:“毒蝎的目标是孟贲和金砖,我会盯着他。”
正说着,念安举着根竹枝跑过来,竹枝上绑着片竹叶,是竹精送的,上面写着“打”字。“竹精说它去后山叫帮手!”
“帮手?”沈小符眼睛一亮,“难道是上次那只野狗?还是偷书的黄鼠狼?”
“管它是什么,”啊孟拍着铠甲站起来,“来了正好,让他们见识下我的‘金砖铠甲’!”他刚走两步,突然“哎哟”一声,原来铠甲的边角太尖,把自己的腿划伤了。
众人:“……”
三日后,黑风寨的人果然来了。二十来个山贼举着刀,簇拥着个瘦高个,正是毒蝎。他脸上带疤,手里拿着个竹筒,时不时往里面倒点粉末,眼神阴沉沉的。
“啊孟!”毒蝎站在寨门外喊,“把金砖交出来,再自断一臂,我就饶了归云宗的人!”
“做梦!”啊孟举着金砖冲出去,刚想动手,突然打了个喷嚏——毒蝎趁他说话,偷偷撒了把“喷嚏粉”。
“哈哈哈!”山贼们哄笑。毒蝎得意地晃着竹筒:“还有更厉害的!”他举起竹筒要撒“痒笑散”,突然“嗷”地一声跳起来,原来灵猪从后面冲过来,对着他的屁股咬了一口。
“抓住那只猪!”毒蝎气得直跺脚。两个山贼刚想抓灵猪,灵猪突然对着他们放了个屁,带着上次中过的“痒笑散”余毒,两个山贼顿时笑得直不起腰,刀都掉了。
“好样的灵猪!”啊孟大笑,一砖砸向最近的山贼,把人砸得晕头转向。
毒蝎见状,赶紧撒出“毒粉阵”,黄色粉末弥漫开来,眼看就要笼罩整个院子。沈小符眼疾手快,扔出张“风符”,粉末被风吹向山贼那边,几个山贼中了招,当场笑得在地上打滚。
“妈的!”毒蝎骂了句,亲自提着刀冲过来,目标直指啊孟。张皓的短剑出鞘,拦住他的刀:“你的对手是我。”
“找死!”毒蝎手腕一转,刀身沾了毒粉,直刺张浩的胸口。张皓侧身躲开,短剑划向他的手腕,动作又快又稳。
另一边,啊孟穿着“金砖铠甲”横冲直撞,山贼的刀砍在铠甲上“当当”响,根本伤不了他。可他也灵活不了,被三个山贼围住,气得嗷嗷叫:“有本事别躲!让我砸一砖!”
“啊孟你傻啊!”张元宝在后面喊,“他们在耗你的体力!快脱铠甲!”
“脱不了!”啊孟哭丧脸,“我刚才怕掉,用绳子绑死了!”
沈小符见状,扔出张“泻药符”,正好落在一个山贼头上。那山贼愣了愣,突然捂着肚子冲向茅房,边跑边喊:“等我回来再打!”
“还有谁想试试?”沈小符举着剩下的符纸,山贼们吓得往后退。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嗷呜”的叫声,竹精带着帮手来了——上次那只野狗,还有几只黄鼠狼,甚至连瘸腿的兔子都来了。野狗扑向山贼的腿,黄鼠狼往他们身上扔石子,兔子则用后腿蹬起沙子,专迷眼睛。
“妈的!连畜生都欺负我们!”毒蝎分心的瞬间,被张浩的短剑挑飞了竹筒,毒粉撒了一地。灵猪冲过去,对着竹筒撒了泡尿,彻底毁了毒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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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毒蝎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山贼们跟着逃窜,被孟贲用金砖砸中了好几个屁股,疼得嗷嗷叫。
啊孟想追,结果铠甲太重,摔了个狗吃屎,正好压在刚从茅房跑出来的山贼身上。那山贼刚拉完,腿软得站不住,被压得直哼哼:“大哥……我投降……”
战斗结束,众人开始打扫战场。张元宝拿着算盘蹲在地上,边算边念:“被砸坏的院门两扇,值五两;被毒粉污染的蔬菜半亩,值三两;孟贲的铠甲碎片(刚才摔碎的),算十两……”
“凭啥我的铠甲算损失?”啊孟正费劲地解铠甲绳子,闻言瞪他,“这是战利品!”
“战利品?”张元宝翻了个白眼,“你这铠甲碎片,除了能压咸菜缸,啥用没有。哦对,还能给灵猪当磨牙石。”
灵猪果然叼起块碎片,嘎吱嘎吱啃起来,把啊孟气得跳脚。
沈小符在清点符咒:“泻药符用了三张,风符一张,痒痒粉半盒……还行,比预想的省。”他突然指着墙角,“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