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站起身,腿脚因为久坐而有些发麻。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扇毫无动静的拉门,默默地离开了。
第二天,她又来了。
依旧带着精心准备的食物,依旧放在门口,依旧在廊下静坐。
这一次,拉门甚至连一条缝隙都没有打开。一整天,里面寂静无声,仿佛根本没有人存在。
琳依旧等到日落才离开。
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如此。
她像一个最固执的守望者,用这种沉默的、近乎笨拙的方式,试图穿透那层坚冰。她不再试图说话,只是安静地待在那里,用存在本身,宣告着她没有离开,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他世界崩塌后,要么成为同情的旁观者,要么成为他仇恨目标的一部分(木叶)。
有时,她会带上一卷最基础的忍术理论卷轴,靠在廊柱上安静地阅读。有时,她会望着庭院发呆。她甚至开始小心地打理起廊下那一小片因为无人照料而有些萎靡的盆栽,细心地将杂草拔除,浇上清水。
她的行为,与其说是陪伴,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和一种日常生活的微弱延续。她试图在这片被死亡和绝望笼罩的土地上,重新注入一点点生的气息,哪怕微不足道。
临时照料人员从最初的劝阻,到后来的默许,再到最后,甚至会在她来时,默默地为她端来一杯清水。
而门内的佐助,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第七天。
那天下午,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敲打着屋檐和庭院里的树叶,发出连绵不绝的沙沙声。琳依旧坐在廊下,看着雨幕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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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的拉门,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吱呀”声。
琳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拉门被拉开了一道比第一次更窄的缝隙。佐助依旧站在阴影里,只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里,血丝似乎褪去了一些,但那份冰冷和空洞并未减少。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门口那个依旧摆放着的、未曾动过的食盒上,然后,极其缓慢地,移到了琳的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