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确切地点。”徐庸摇头，“他们就像病毒，潜伏在阴影里，依附于某些特定的‘阴地’或者被他们控制的势力存在。你之前去的黑水寨，可能只是他们众多据点中的一个。这个阎瞳盘踞在本城，以‘幽冥斋’为掩护，显然是想在这里经营一个重要的节点。”

陈默想起夜探幽冥斋时看到的那些陶罐和埋尸的土堆，心中一寒：“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收集这么多邪力，总有个最终目的吧？”

徐庸沉默了片刻，烟雾缭绕（他不知何时已经点上了烟），让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圣教的终极目的，据古老传闻，是试图打开传说中的‘幽冥通道’，或者构建一个所谓的‘地上鬼国’，由他们这些掌握了邪力的人来统治。更具体的，恐怕只有他们的核心高层才知道了。但无论如何，让他们成功，必然是苍生浩劫。”

他看向陈默，语气凝重：“小默，你接连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毁了黑水寨据点，又挫败了阎瞳今晚的图谋，已经彻底被他们盯上了。阎瞳今晚退走，不是怕了我，而是暂时摸不清我的底细，需要重新评估。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陈默握紧了拳头：“我不怕他们！”

“光有勇气不够。”徐庸敲了敲烟袋锅，“这个组织绵延数百年，底蕴很深，手段诡谲莫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而且……”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陈默，“你的路，终究要你自己走。我能护你一时，不能护你一世。有些因果，需要你自己去了结。”

陈默明白徐伯的意思。徐伯是最后的底牌，不能轻易动用。真正的风雨，需要他自己去面对。

“我明白了，徐伯。”陈默郑重地点点头，“我会小心的，也会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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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庸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随即又收敛，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背上那东西……”他指了指陈默的后背。

陈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徐伯指的是那淡金色的偃月刀痕。

“它……最近没什么异常。”陈默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