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由无懈可击,充满了“为你好”的关切。希流只能咬牙继续。
一组结束,希流几乎虚脱,汗水浸湿了额发。赵云适时递上温度和电解质都恰到好处的功能饮料,并拿着毛巾,极其自然地替她擦拭颈后和额头的汗水。
希流 (身体一僵,下意识避开):“我……我自己来就好。”
赵云 (动作顿住,拿着毛巾的手缓缓放下,蓝眸深深地看着她,语气依旧平稳,却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希流,你在抗拒我的帮助?”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从你受伤到现在,是我在为你制定最专业的康复计划,是我在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确保营养均衡,是我在监控你的每一次睡眠质量,避免炎症反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以最快的速度、最完美的状态恢复健康。”
他列举着事实,每一个字都敲在希流心上。他的照顾确实无微不至,但……
希流 (鼓起勇气):“赵教练,我非常感谢您。但是……我想回家休养,或者去普通的康复中心也可以……”
“不行。” 赵云斩钉截铁地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拒绝她的要求。“普通的康复中心无法提供24小时的监控和即时调整的方案。回家?你确定你的家人能像我一样,精准掌握你每一块肌肉的恢复状态?能像我一样,在你夜间因为疼痛翻身时立刻醒来,为你进行放松按摩?”
他每说一句,就逼近一步,直到将希流逼到器械边缘,无处可退。他的蓝眸中不再是纯粹的教练的严谨,而是翻滚着一种更深沉、更偏执的情绪——那是将“守护”职责扭曲成了绝对“占有”的疯狂。
赵云 (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器械上,将她困于方寸之间,低头凝视着她,声音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感):“希流,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健康,你的安全,你的一切,都已经成了我的责任。从你第一次在我的指导下完成标准深蹲的那一刻起,这份责任就烙印在我的生命里了。”
他的气息将她笼罩,带着汗水与淡淡剃须水的味道,强势而充满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