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二场:赵云

赵云 (语气变得更加低沉,甚至带着一丝痛苦的意味):“看到你受伤,比我自己受伤更让我痛苦。我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有在这里,在我的绝对领域之内,在我的视线可及、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控制在不弄伤她却又让她无法挣脱的范围内,眼神偏执而炽热:“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回家,不要再想着离开。在你没有完全‘康复’到我认为绝对安全的程度之前——或者说,在你没有彻底习惯、彻底接受我的守护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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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流 (惊恐地看着他,试图挣脱):“赵云!你这不是守护,你这是囚禁!”

赵云 (对于她的指控,脸上闪过一丝类似受伤的表情,但随即被更深的固执取代):“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囚禁’能换来你的绝对安全和健康,那我愿意承担这个罪名。” (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与他禁锢她手腕的力量形成残酷的对比)。“你会理解的,希流。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只有我的方式,才是对你好唯一正确的方式。外面太危险了,留在我为你打造的‘安全区’里,让我保护你,一辈子。”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闭着眼,仿佛在汲取她身上的气息来确认她的存在,也像是在进行某种偏执的宣誓。他那坚实的臂膀和炽热的体温,此刻不再是安全的港湾,而是无法挣脱的铁壁铜墙。

镜头拉远,这个设施顶尖、视野绝佳的“康复中心”,在夕阳的余晖下,像一个华丽而冰冷的黄金鸟笼。而曾经的守护者赵云,已然化身为最固执的囚笼看守,用健康与安全之名,行绝对掌控之实。

(导演激动的声音响起,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咔!太棒了!赵云!就是这个劲儿!把正直守护者的外壳一点点剥掉,露出里面偏执到骨子里的占有欲!那种‘我都是为你好’的理直气壮的疯狂!极致了!微微的挣扎和恐惧层次也很丰富!非常好!休息!准备下一场!”

(片场外,隐约能听到某人捏碎塑料杯的声音,以及低低的、带着怒意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