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还有……”
迟许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几个月以前明明他还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每每想起还是有些惆怅。
“说点离你比较近的。”
“什么?”
迟许声音雀跃,指着自己,“我啊,你试试,是不是一伸手就能摸到我?”
景昱:“…………”
“咳咳咳。”迟许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迟许,刚认识你那会儿二十四岁,现在恰好二十五岁,身高189……让我想想,用你们的说话,那就是身高八尺。”
“体重,不知道瘦没瘦,咱们暂且不论……”
景昱不知道他讲了多久的废话,后面说了什么也记不清了。
翌日清晨,今天迟许能够多睡一会儿,卧房陈旧的窗户缝里透出一点点不明显的灰色光芒到他脸上,他睁开眼,偏过头往外面盯了两秒。
该起来了。
景昱在他出去后紧跟着也睁开了眼,手伸到他刚才躺过得位置摸了摸,很暖和。
迟许把他们曾经在路上买的那床褥子铺在板车上,另外往装了玉米粑粑的木盆底部放一张很大的破衾单,拉扯住四个角在木盆上打了个结。
木盆上方另外盖了厚布,保温的同时也防止有脏东西掉进去,至于车上多出的那一块空位,是给景昱专门留的。
“你起来没有?”
“嗯……”
景昱呆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动作,直到迟许等不及要进来看看才缓缓说:“我不想穿衣服。”
迟许闻言推门而入,走到他放衣服的位置拿起衣服给他穿上,“下次我也给你穿,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还以为你在里面静悄悄的怎么了。”
景昱不吭声,乖乖让他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