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别来无恙?”赵成的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容,“没想到吧,我会亲自来大梁。”
“是你杀了冯大人的亲信?是你派细作来挑拨?”陈墨的眼神冰冷。
“是又怎么样?”赵成冷笑一声,“陛下昏迷,大秦的天下早晚是我们赵家的。你和王翦父子,不过是我们的绊脚石,早晚都要死!”
“你做梦!”陈墨怒喝一声,拔出佩剑,朝着赵成刺去。
赵成也不甘示弱,拔出腰间的匕首,与陈墨缠斗在一起。赵成的身手很利落,显然是练过的,陈墨一时之间竟没能占到便宜。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赵成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信号弹,朝着天空发射。
“咻”的一声,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开,形成一道红色的烟花。陈墨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信号,肯定有更多的赵高亲信在附近,他们要动手了!
“陈先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赵成大笑一声,转身就想跑,却被赶来的王贲拦住了去路。
“想跑?没那么容易!”王贲举起长戟,朝着赵成刺去。
赵成被逼得连连后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他知道自己寡不敌众,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朝着陈墨和王贲扔了过来。瓶子里装着粉末,散在空中,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小心,是迷药!”陈墨大喊一声,立刻捂住口鼻,拉着王贲往后退。
等粉末散去,赵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串脚印,朝着大梁城的方向跑去。“追!”王贲大喊一声,带着士兵追了上去。
陈墨站在原地,看着天空中的红色烟花,心里充满了不安。他知道,这道烟花不仅是给赵成的亲信发信号,也是给咸阳的赵高发信号——大梁的计划失败了,赵高肯定会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就在这时,林平匆匆跑了过来:“先生,冯大人那边出事了!刚才有个细作想刺杀冯大人,幸好被士兵拦住了,冯大人受了点轻伤。”
陈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细作开始行动了,赵成又跑了,咸阳的赵高还在夺权,项伯还没联系上王翦,所有的危机都集中在了一起。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无论遇到多少困难,他都不能放弃,因为他不仅要为自己而活,还要为天下百姓而活。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大梁城的一处密道里,赵成正和一个穿着紫色官服的人见面。那人背对着赵成,手里拿着一卷竹简,声音低沉:“赵成,你失败了。”
“丞相,我也没想到陈墨这么难对付。”赵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不过我已经发出了信号,咸阳的人很快就会来支援我们。”
那人缓缓转过身,正是李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阴狠:“不需要支援了,我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嬴政昏迷,赵高想夺权,陈墨想联系王翦,我们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赵成愣了一下:“丞相,您的意思是……”
“赵成,你去告诉赵高,就说陈墨已经联系上了王翦,王翦要带大军回咸阳清君侧。”李斯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他和陈墨斗,等他们两败俱伤,大秦的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赵成的眼睛亮了起来:“丞相英明!我这就去办!”
李斯看着赵成离去的背影,拿起案上的竹简,上面写着嬴政的诏书,诏书的内容是让他辅佐扶苏,稳定朝政。李斯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当年辅佐嬴政,是想实现自己的抱负,可现在嬴政昏迷,赵高夺权,他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会给大秦带来怎样的灾难。
而在淮水的茅草屋里,项伯正和项忠准备着明天出发的行李。项忠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项伯:“这把匕首是当年项将军送给我的,锋利得很,你拿着防身。”
项伯接过匕首,紧紧握在手里。他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暗暗祈祷:陈先生,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会找到王翦老将军,很快就会来帮你。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和项忠准备出发的同时,一支黑衣人队伍已经悄悄包围了茅草屋,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正是项伯的样子。“记住,活捉项伯,不能伤了他,他还有用。”为首的人低声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阴鸷。
夜色越来越浓,大梁的危机还在继续,咸阳的阴谋还在升级,淮水的追杀还在进行。陈墨、项伯、李斯、赵高,所有人的命运都交织在一起,一场席卷大秦的风暴,已经无法避免。而这场风暴的中心,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谁又能拯救大秦的江山?没有人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