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类新史》揭秘千年骗局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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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河谷的摩亨佐·达罗古城更绝,4500年前的城市,排水系统比古巴比伦还先进,街道整整齐齐,可翻遍了都没找着国王墓、宫殿遗迹,连刻“王名”的印章都没有。反倒是所有房子差不多大,陪葬品也没差别——这说明城里没“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上万人靠共同的规矩、平等的协作活。这本书戳穿了真:国家不是必然的,人多了也不一定需要等级制!那些被捧为“文明象征”的宫殿、王冠、法典,不过是权力怪兽为了稳住统治,给自己穿的“正经外衣”。

读到这我突然想起公司的事:申请几百块经费,要过主管、财务、总监三关,一句话能说清的事,要填三张表、等一个星期;开会时领导说的错了,也没人敢反驳——因为他攥着“绩效考核”的“暴力控制”、“项目信息”的“信息控制”,还有“老板信他”的“个人魅力”。盯着电脑上“审批中”的红字,我后颈一凉:原来每天忍的“层层审批”的窒息感,是千年前父权制的鬼又回来了!只不过当年父亲分烤肉,现在领导分资源;当年“不服就赶走”,现在“不服就裁员”——权力怪兽换了身现代衣服,就成了我们逃不掉的“职场规矩”,多可悲?

这三头怪兽最阴的不是用暴力压人,是用“信息控制”让人觉得“被管着是幸福的”。古埃及祭司垄断文字和历法,跟老百姓说“法老就是神,听他的才能永生”;中世纪欧洲教会把《圣经》解读权攥在手里,说“国王的权是上帝给的,反抗国王就是反上帝”;现在不也一样?“加班才能升职”“听话才有前途”,全是“信息控制”的把戏——权力者把对自己有利的规矩,包装成“常识”“真理”,让我们甘心被管,甚至为管我们的规矩鼓掌。

美洲阿兹特克帝国的事,看得我手都抖了:国王和祭司编了“太阳要用人血喂”的谎,让老百姓觉得“献孩子是荣耀”,每年有成千上万人主动走向祭坛——他们不是被硬逼的,是被“信息控制”洗了脑,把杀自己的工具当成了救世界的希望。我们现在笑阿兹特克人“傻”,可想想自己:是不是因为“老板说为公司好”,就无偿加班?是不是因为“大家都买学区房”,就背三十年贷?我们和那些走向祭坛的人,本质上没差——都被“信息控制”的谎绑住了。

“个人魅力”这头怪兽更狠,把“支配”包装成“追随”。亚历山大靠“征服世界”的梦,让士兵跟着他跨欧亚,饿肚子、受重伤都不跑;有些独裁者靠煽情演讲,让老百姓甘心丢自由、交权力——他们用“魅力”藏了“暴力控制”的本质,让被管的人觉得“我不是服从,是追英雄”。可《人类新史》说,真平等的部落里,根本没有“魅力领袖”:南比夸拉人的酋长雨季变“最穷调解人”,北美原住民的首领要是独断,族人就全走了,让他成“光杆司令”。原来真自由的社会,不需要“英雄”,因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

现在再看生活,权力怪兽早渗到每个角落:父母用“我为你好”的“魅力”逼孩子改专业,是家庭里的支配;公司用“不加班就扣绩效”的“暴力”逼员工熬夜,是职场里的支配;媒体用“不买就是落后”的“信息”诱消费者透支,是市场里的支配——我们天天被啃,却因为疼惯了,觉得“这就是生活”。

可乌克兰的大聚落、印度河谷的平等城都在说:人类曾经有过没支配的日子!上万人能不靠国王、官僚、暴力,一起建家、共享资源;祖先能拒绝权力怪兽,选自由平等——那为什么我们现在觉得“被管是必然”?这本书戳穿了我们的自欺:不是人类离不开支配,是支配者用了几千年,让我们忘了怎么自由。

想起小时候跟小伙伴玩,定规矩时谁都能当“找的人”,谁都能当“爸爸妈妈”——没“领袖”,没“服从”,却玩得特别开心。可长大以后,慢慢信了“必须有人管”:上学听老师的,上班听领导的,连生活都听“专家”的。读到那些平等聚落的案例,我心里发酸:小时候就懂的平等,长大却被权力怪兽弄丢了;人类曾经有的自由,现在得靠考古才能证明它存在过。

权力的本质从来不是“为集体好”,是少数人压多数人——这是《人类新史》用无数证据砸出来的真。那些被捧为“文明里程碑”的国家、法律、领袖,不过是权力怪兽的“战利品”;那些被歌颂的“统一”“秩序”,不过是被压者的“自我安慰”。我们不得不认:人类不是“进步”到需要支配,是被权力怪兽“驯”到忘了自由。

看清这三头怪兽的脸,再回头看课本里的“英雄故事”,才发现全是权力的宣传册:大禹治水是部落变集权的开始,秦始皇统一是暴力压自由的结果,连“民主发源地”古希腊,背后都藏着对奴隶的狠剥——历史像被涂过的油画,权力者把自己的暴力和控制,画成“文明进步”的美景,而《人类新史》做的,就是把假油彩刮掉,露出下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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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想:乌克兰的聚落、印度河谷的城能存在上千年,那现在的支配社会,会不会只是历史里的一段“不正常”?祖先能拒绝权力怪兽,我们现在能不能把自由捡回来?这本书没给答案,却给了提问的胆——敢问,就是打破支配的第一步。

四、人类三种自由的丧失之痛:从“想走就走”到“身不由己”

《人类新史》撕开权力的假面具后,没让我们陷在愤怒里,反而摆了份沉甸甸的“自由清单”在面前——原来祖先的自由不是模糊的“野蛮快活”,是能摸得着、能选的权利!可清单上的每一条,都像刀子扎在现代人心里:“想走就走的迁离自由”“敢说不的拒绝自由”“换生活的切换自由”,早被我们丢在历史的灰里了。

人类最早的自由,是“扛着帐篷就走”的迁离自由——不是现在网红说的“说走就走的旅行”,是能定自己怎么活的底气。采集时代,部落首领太横,或者这片草原猎物少,族人一句话不说,扛着帐篷就去新河谷;遇到合得来的部落,直接就能加入,没“户籍”卡着,没“社保”牵着。可现在呢?这自由变成了我们不敢想的“辞职去大理的勇气”——不敢辞讨厌的工作,因为要还房贷;不敢搬去喜欢的城市,因为孩子要上学;甚至不敢拒不喜欢的活,怕断了收入。几千年前的人靠脚选生活,我们握着高铁票,却走不出现实的笼。

更让人心疼的是“敢说不”的拒绝自由——祖先从不会因为“对方是首领”就咽话。部落里有人说“去危险山谷打猎”,族人能直接摇头,哪怕提议的是之前带大家找到猎物的“英雄”;有人想独占好的采集地,其他人会立刻站出来反对,没“职场PUA”,没“人情世故”,更没“不听话就穿小鞋”的顾虑。可现在,这自由变成了我们没有的“对老板PUA说不的底气”——老板让无偿加班,只能说“好”;领导让背不属于自己的锅,只能默默扛;同事让帮不属于自己的活,不敢说“不”,怕被说“不合群”。我们总说“现在人太现实”,可这本书戳穿:不是我们现实,是早丢了“拒被支配”的自由。

最遗憾的是“换生活模式”的切换自由——就像南比夸拉人旱季集权、雨季平等,祖先能跟着环境变活法:想群居就加入部落打猎,想独处就带家人去山林采集,想试试种地就开块地,不想种了再回去游牧——没“一辈子只能干一行”的限,没“选了就不能回头”的慌。可现在,这自由变成了我们盼不来的“在忙和闲之间随便换的权利”——一进职场就像被按了“加速键”,只能跟着KPI跑,想停下来过几天慢日子,却发现房贷、车贷、生活费早把自己绑死了;有人辞职试“慢生活”,还会被说“不务正业”“太任性”。我们总羡慕“诗和远方”,却不知道这羡慕背后,是对“切换自由”的本能渴望。

读到这我忍不住给好友发消息:“原来我们的内卷,是历史一场慢谋杀的结果……”好友回“别想了,大家都这样”,可我知道“大家都这样”不代表“该这样”——祖先有过这三种自由,能走、能拒、能换,我们现在的“卷”,不过是自由被一点点抢光后,剩下的无奈。

更让人难过的是,自由不是被暴力抢的,是被“分你我”的文化杀死的——当祖先开始用“我们”“他们”定身份,自由就死在了边界的墙里。最早的时候,部落间没“你是农耕、我是游牧”的分,能换食物、一起打猎、随便加入;可慢慢的,有些部落说“我们是文明人,他们是野蛮人”,开始修墙、定“不许跟野蛮人来往”的规矩,用“身份”划“自己人”和“外人”。从那以后,迁离变成“背叛部落”,拒绝变成“不忠于自己人”,切换变成“放弃文明”——我们用“认身份”,亲手掐死了自己的自由。

书里记的中东部落冲突,看得我心里发紧:两个能互相帮的部落,因为“我们是闪米特人、他们是印欧人”就打起来;两个能一起种地的族群,因为“我们是农耕、他们是游牧”就排斥;两个能通婚的部落,因为“我们高贵、他们低贱”就恨起来。这时候突然想起现在的“地域黑”“职业歧视”——我们和几千年前的人没差:还用“你是北方人、我是南方人”“你干体力、我坐办公室”分彼此,还用“身份”限自由,还在重复“用文化杀自由”的悲剧。

自由的丢,是场“温水煮青蛙”的谋杀——不是一下子没的,是慢慢渗在历史里:先有人说“该定居,别总迁”,迁离自由没了;再有人说“该听首领的,别总拒”,拒绝自由没了;最后有人说“该过文明生活,别总换”,切换自由没了。等我们反应过来,自由已经成了“传说”,成了“不切实际的梦”,成了不敢想的“奢侈品”。

欧洲中世纪的农民,跟现在的我们太像了:被绑在领主的土地上,随便走就是“逃奴”;得听领主的,哪怕去打没意义的仗,不然就是“叛逆”;一辈子只能当农民,不能试别的活,不然就是“违上帝的意”。只不过那时候的“领主”,现在变成了“资本”;那时候的“上帝安排”,现在变成了“社会规则”。

小主,

我们总抱怨不自由,却忘了祖先真的有过自由——他们丢自由的那天,就是我们悲剧开始的日子。当第一个部落修墙,第一个首领禁迁离,第一个“身份标签”分你我,人类的自由就开始死了。我们现在的“卷”“慌”“无奈”,不过是这场死亡的延续。

读到“人类曾有三种自由”这章,我突然想掉眼泪:不是现在日子太苦,是我们本该有更好的日子——祖先能离开讨厌的环境,能拒不合理的要求,能换喜欢的活法,可我们现在连“辞职去大理”的胆、“对PUA说不”的气、“在忙闲间切换”的权都没有。我们总说“时代在进步”,可在“自由”这事上,我们是在退步,退到不如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