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开心与矛盾并存

回到家后,母亲的心情格外好,她系上围裙又钻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熟悉的糖醋排骨的香气。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我走进厨房,想帮母亲打下手,母亲却把我推出厨房,说:“你去歇着,好不容易陪我去次医院,累坏了吧。” 开饭时,餐桌上摆满了我和父亲爱吃的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格外香甜。饭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母亲靠在父亲肩上,我坐在他们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窗外,月光洒在玉兰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这一刻,我觉得无比幸福。

就像生活中虽然会有苦,但那些带着涩味的日子,总会在时光里酿成甘甜的蜜。此刻厨房飘来母亲熬粥的香气,父亲正坐在老旧藤椅上擦拭我儿时的奖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叠在墙上,像一幅被岁月晕染的水墨画。我望着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想起他总说这点累算什么时扬起的嘴角,想起母亲深夜缝补衣物时台灯投下的昏黄光晕。掌心突然变得滚烫,仿佛握着的不仅是此刻的温暖,还有父母半生的风霜。明天开始,要早点起床帮母亲择菜,要把兼职赚的第一笔钱换成父亲念叨已久的护膝,要让书桌上的习题册堆成通向未来的阶梯。窗外的玉兰开得正好,我悄悄把这份誓言折成纸船,放进岁月的河流里。

让碗里的粥永远冒着热气。红枣在陶罐里轻轻翻滚,米香混着枣甜漫出来时,我正把木勺放进保温桶。晨光从厨房窗户斜切进来,在粥面上铺了层碎金。母亲推门时愣住了,扶着门框的手慢慢放下,那双手曾无数次在冷水里搓洗衣物,指节泛着不自然的红。父亲坐在藤椅上,晨练回来的太极剑靠在墙角,他望着升腾的热气,微驼的背似乎挺直了些。我把粥盛进青花碗,红枣沉在碗底,像一颗颗心。母亲尝了一口,忽然笑出声,眼角的皱纹像被晨风吹开的涟漪。父亲舀粥的勺子顿了顿,喉结动了动:今天的粥,熬得刚好。我望着他们,晨光从纱窗漏进来,落在他们鬓角的白发上,像撒了一层温柔的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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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漫过厨房的窗棂时,白粥已经在砂锅里咕嘟了半个钟头。我握着木勺轻轻搅动,看米油浮上来,在粥面凝成一层薄薄的膜。案板上,一碟切得细细的酱菜码得整整齐齐,旁边是两个卧着溏心蛋的白瓷碗,蛋黄像融化的落日,轻轻一碰就会淌出金红的汁。

父亲披着晨衣走进来,鼻子先动了动。又熬粥了?他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在看见餐桌时顿住了脚步。母亲跟在后面,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笑,伸手想接我手里的粥碗,被我轻轻躲开:小心烫。

蒸汽氤氲里,父亲拿起瓷勺舀了半勺粥,吹了吹才送进嘴里。嗯,还是你熬的粥稠。他咂咂嘴,平日里总锁着的眉头,此刻竟像被粥气熏软了,一点点舒展开来。母亲夹起酱菜的手顿了顿,忽然说:萝卜干切得比你爸年轻时给我切的还细。

我低头去看碗沿的热气,忽然看见父亲的手指。那双手曾搬过砖、修过自行车、为我削过无数支铅笔,此刻正稳稳地捧着粥碗,指节上的老茧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窗外的玉兰树沙沙作响,有阳光透过叶隙落在父亲微驼的背上,也落在母亲正给我夹蛋的筷尖。

原来所谓驶向明天,不过是让灶上的粥永远热着,让父母的筷子永远能夹到熟悉的味道,让每个清晨都有这样的瞬间——他们的眉头舒展着,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吃完粥,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父亲打开电视,新闻主播正说着最近的社会动态。母亲起身去收拾碗筷,我赶忙跟过去帮忙。在厨房,母亲轻声说:“孩子,别太累着自己,学习和兼职都要注意身体。”我笑着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回到客厅,父亲突然说:“咱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周末去郊外转转咋样?”母亲眼睛一亮,脸上满是期待。我也兴奋起来,连连说好。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认真学习,一边努力兼职。到了周末,我们一家人早早出发。郊外的空气格外清新,田野里满是金黄的油菜花。父母手牵着手走在前面,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我跟在后面,用手机记录下这美好的瞬间。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融融的。

冬日傍晚,厨房飘出排骨汤的香气。妈妈系着格子围裙搅动砂锅,爸爸蹲在客厅陪女儿搭积木,暖黄的灯光把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慢慢晕开的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