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讨论奖惩制度时,几个人却有了分歧。老赵觉得奖励应该重一点:“上次老张他们守深海裂缝,那么辛苦,光给奖金不够,还得给荣誉称号,比如‘时空守护者之星’,再记个三等功,这样才有激励作用。”
林小满却担心奖励太重,会让队员们只盯着荣誉:“我觉得奖金和荣誉都要有,但还要考虑团队协作。比如有的任务是全队一起完成的,不能只奖励个人,还要给团队发集体奖,比如额外的训练经费或者假期。”
老周则更关注处罚:“奖励是一方面,处罚也不能轻。比如擅自改变历史,这种行为要是不重罚,以后肯定还会有人犯。我觉得应该直接开除,永不录用,还要上报特殊部门,让其他组织也知道,这种事不能碰。”
项尘听着大家的讨论,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他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想改历史的新队员——叫小郑,刚毕业没多久,爷爷去年因为癌症去世,他一直很自责,觉得要是能提前提醒爷爷体检,爷爷就不会走。项尘当时跟他聊了很久,告诉他:“历史就像已经凝固的时空,你以为改的是一件小事,其实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比如你爷爷活下来了,可能会影响到他身边的人,甚至改变某个重要事件的结果,最后受苦的,可能是更多无辜的人。”
“这样吧,奖惩制度分等级。”项尘开口说,“奖励分三级:个人三等功,给那些在危险任务中表现突出的队员,奖金五千,加三天假期;团队二等功,给完成重大任务的团队,奖金两万,加团队训练经费一万;还有最高的‘时空守护勋章’,给对组织有特殊贡献的人,比如以后有人能研发出新的时空稳定技术,或者在关键时刻保护了机械神核,就给这个勋章,终身享受福利。”
“处罚也分三级。”他顿了顿,继续说,“轻度违规,比如迟到早退、设备登记不完整,罚写检查,扣当月奖金的10%;中度违规,比如擅自使用小型设备、不遵守任务流程,停职一周,参加时空法则培训,扣当月奖金的50%;重度违规,比如擅自改变历史、故意损坏重要设备、泄露组织秘密,直接开除,永不录用,还要上报特殊部门备案。”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老赵觉得奖励够有吸引力,林小满觉得考虑到了团队,老周也觉得处罚力度足够震慑违规行为。
接下来的几天,章程起草小组又开了好几次会,细化了各个条款。比如在“遵守时空法则”里,明确规定“不得擅自回到过去或前往未来,不得干预历史事件的发展,不得向历史人物透露未来信息”;在“成员义务”里,加入了“定期参加时空法则培训,每年至少通过一次考核”;在“家属福利”里,写明“队员执行危险任务期间,家属可享受免费医疗咨询,子女入学可获得优先推荐”。
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小郑——就是那个想改历史的新队员,听说组织在制定章程,主动找到项尘,递了一份手写的建议:“项队,我觉得应该在章程里加一条‘心理辅导’的条款。像我之前那样钻牛角尖的人,可能还有很多,要是有专业的心理医生帮忙,就能早点走出来,不会再想那些违反法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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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尘看着手里的建议,心里很欣慰。他拍了拍小郑的肩膀:“你的建议很好,我们会加进去的。知道错了能改,还能为组织提建议,这才是守时组织的队员该有的样子。”
小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用力点头:“谢谢项队!我以后一定好好遵守章程,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一周后,《守时组织章程(试行版)》终于定稿。项尘把章程打印出来,贴在指挥中心的公告栏上,还发了电子版到每个队员的通讯器里。公告栏前很快围满了人,队员们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章程的内容。
“哎,你看,家属福利里有免费医疗咨询,我妈最近总失眠,正好可以问问医生!”
“‘时空守护勋章’听起来好厉害啊,我以后也要努力拿一个!”
“擅自改历史会被开除,这也太严了吧?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确实不能碰。”
“还有心理辅导,这个好,上次执行任务回来,我总做噩梦,正好可以去聊聊。”
听着队员们的讨论,项尘心里踏实了不少。但他知道,光有章程还不够,还得让大家真正理解章程的意义,不然就是一纸空文。他决定在周末开一次全员大会,亲自解读章程,解答大家的疑问。
周末那天,全员大会在基地的大礼堂举行。礼堂里坐满了人,老队员和新队员坐在一起,手里都拿着章程的打印件。项尘走上讲台,手里拿着话筒,目光扫过台下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都是他并肩作战的兄弟,是守护华夏时空的战友。
“今天召集大家,是想跟大家好好聊聊咱们的新章程。”项尘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到礼堂的每一个角落,“可能有人会觉得,章程是束缚,是规矩,会让咱们之前的默契变味。但我想告诉大家,章程不是束缚,是保障——是保障每一个队员的付出都能得到公平的回报,是保障咱们组织能长久地走下去,是保障咱们能更好地守护这片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