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不懂的文书,
随时找我,
我帮你改!”
巴图抱着苜蓿种子,
心里满是骄傲——
他不仅学会了秦字,
还成了部落和大秦之间的“桥”,
这桥,
能让苜蓿长得更壮,
让马群更肥,
让日子更稳。
四、带动部落:双语传情,融合生根
巴图会写文书的消息,
很快传遍了周边几个匈奴部落。
第三天,
邻近的乌梁海部落派人来,
想请巴图帮忙写“归附申请”——
他们早就想归附大秦,
可没人懂秦字,
不知道申请书怎么写。
“没问题!”
巴图一口答应,
带着小术律一起去乌梁海部落。
李砚和帖木尔长老也跟着,
趁机开了“流动双语课”,
教更多少年认秦字、译匈语。
在乌梁海的议事毡房里,
巴图一边问部落首领户数、田亩,
一边在文书上写秦字,
小术律帮着译匈奴语,
李砚在旁边纠错,
帖木尔长老给大家讲解“归附的好处”:
“归附大秦,
有苜蓿种子,
有曲辕犁,
还有双语学堂,
孩子们能学本事,
咱们能安稳过日子。”
首领看着写好的申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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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用秦字写着“乌梁海部落,
五十户,
七百亩田,
自愿归附大秦”,
旁边的匈奴文清清楚楚,
他激动得直拍大腿:
“巴图兄弟,
太谢谢你了!
以前总怕归附后被欺负,
现在有了文书,
有了双语,
俺们放心了!”
从乌梁海回来后,
巴图成了双语学堂的“小先生”,
每天放学后教部落的成年人认简单的秦字,
译常用的政令。
他还和李砚、帖木尔一起,
编了本《匈秦双语常用词册》,
把“粮”“税”“田”“马”等词,
用秦字和匈奴文一一对应,
画上图解,
印了几十本分给周边部落。
有天夜里,
巴图在学堂整理词册,
帖木尔长老走进来,
手里拿着父亲从西域寄来的信——
这次是用秦字写的,
还附了匈奴文翻译。
信里说:
“西域的苜蓿喂壮了马,
秦的农书真管用,
听说你在学双语,
爹为你骄傲,
等爹回来,
你教爹写秦字的‘家’。”
巴图捧着信,
眼泪掉在“家”字上——
以前父亲的信要靠商队口传,
现在能看懂字,
还能回信。
他立刻拿起笔,
在纸上写:
“爹,
我学会写‘马’‘田’‘家’了,
部落的苜蓿长得很好,
等你回来,
我带你看双语学堂。”
旁边用匈奴文译好,
折好放进牛皮袋里。
帖木尔长老看着他的字,
笑着说:
“你爹要是知道你成了‘翻译官’,
肯定比骑上最快的马还高兴。
以前咱们匈奴部落互相不通话,
现在有了双语,
不仅能和大秦沟通,
连咱们自己的部落都能连起来了。”
巴图点头,
望着窗外的月光——
月光洒在“双语学堂”的木牌上,
秦字和匈奴文的笔画交相辉映,
像草原上的河流和牧场,
紧紧连在一起。
他知道,
这双语不仅是字,
是文书,
更是部落与大秦的“心桥”,
是草原上正在生根的“融合”。
第二天一早,
巴图拿着信去送商队,
学堂里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
“马——mor,
羊——qoy,
田——tugh,
家——ger……”
声音顺着春风飘出去,
掠过苜蓿地,
掠过马群,
掠过呼伦贝尔的草原,
像一首关于理解与团圆的歌,
在大秦的疆土上,
轻轻传唱。